“可问题是......”
黑袄大汉狠狠的捏死了白敬录的肩膀,冷声说道:
“这都是白小姐的东西,跟你丫的有什么关系?空手套白狼,拿爷们当棒槌呢吧!”
“姥姥!”
说话间,黑袄大汉手使了狠劲儿一揪一顿将白敬录的右肩骨卸了下来。
“啊......”
白敬录面容痛苦的跪倒在地打起滚来,肩颈处剧烈的疼痛感让他说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等缓过劲儿时,右臂已然无力的耷拉在身侧,不敢再触动分毫。
“你们别太过分了。”
见对方软硬不吃,白敬祖只能一脸忐忑的站了出来,脸颊的肥肉止不住的抖动着。
“我白家也是在街面上混过的,泰和车行里也有我白家的份子,这院子卖了也就卖了,你们最好放我们走,不然真要闹起来谁都不好看......”
话音未落,白敬峰的媳妇儿带着十来个车夫手持短刀木棍冲进了大院,目光凶狠的将黑袄大汉一伙人团团围了起来。
“车行的人?”
见白家众人叫的帮手到了,黑袄大汉也狞笑了起来:
“看来你们还真在街面混过,那我就放心了。”
身后一群大汉也纷纷冷笑了起来,将系在棉袄上的腰带缓缓松开。
白敬祖瞬间便感觉到了不对劲。
事情的发展不应该是充满江湖义气的盘盘道后客客气气把他们送走吗?
不应该是各退一步,你拿你的房我收我的医药费吗?
这伙人到底是干嘛的?
一群车行的车夫也察觉到对方身上带着武器,领头者皱着眉头挥手示意打算先下手为强。
“打!打死他们!出了事儿我担着!”
见帮手到了,在地上装死半天的白敬峰半靠在台阶上含糊不清的喝骂着,满嘴的鲜血和剧痛也掩盖不住他的怒火。
“啪嗒......”
十几柄驳壳枪被轻轻搭上了保险指向四周,一众车夫面露惊恐停下脚步,举着双手呆立在原地不敢乱动。
白敬峰脸色忽青忽白最终眼睛一闭看似又晕了过去,任由血沫子从嘴角淌出。
没有理会在地上装死的公鸡,黑袄大汉将手重重拍在白敬祖肥厚的脸颊上,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说,这么多条人命,泰和车行的份子够不够买呀?”
“够够够!”
冰冷的枪口在眉心指着,白敬祖双手合十连连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