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但若是这些个毛贼要往中院去,那就不得不开枪了,自家的三个儿子就在穿堂两侧住着,那是前往中院必经之路。
他不会拿自己儿子的安危去赌。
“二虎哪去了......”
听着门外微不可闻的动静,李秋海反而担心二虎会突然叫起来惊动盗匪。
在没有四合院其他男人赶来前,这群盗匪会逃跑的概率并不高,走投无路下破门而入杀人夺财已然不是个例。
黯淡的月光下几道身影在寂静的院落里四处打量,其中两个身影径直向阎埠贵屋檐下的几棵白菜摸去。
大过年的他们顶着寒风在这胡同里蹲了大半夜,早已饥寒交迫的盗匪只想要拿走一切眼里看到的东西,哪还管屋里屋外。
“坏了......”
李秋海透过月光的照映下看到其中一道身影拿着工具撬起了阎埠贵的房门,眼中闪过稍许犹豫。
阎埠贵的性命和家里人的安危相比自然是微不足道,但如果这些盗匪见了血,一家一户可就满足不了他们的胃口了。
阎埠贵出了事下一个就是他们家。
“汪!汪!汪!”
就在李秋海咬了咬牙准备打开门栓的时候,二虎愤怒的叫声突然炸响。
几名盗匪瞬间也慌了手脚,屋檐下的一摞花盆在慌乱中被踢下了台阶。
“啪啦!”
寂静的夜晚,任何一丝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更何况是狗叫和花盆摔碎的声音。
“谁!”
阎埠贵的惊呼声在屋内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后响起。
“我的花盆啊!是哪个丧良心的啊!”
“哎呦......这个小阎啊。”
李秋海气的暗暗跺脚。
这个时候应该抓紧时间把房门堵死,听到狗叫中院后院的男人马上就能过来,几个花盆罢了,能有命重要吗!
心疼坏了的阎埠贵拉开门栓时,听到二虎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死死抵着险些被盗匪推开的房门扯着嗓子大叫道:
“有贼!有贼!救命啊!快来人啊!”
“快......啊!来人啊!”
来不及插上的门栓在盗匪急迫的推搡下震落在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