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
“哪句不要脸了,我怎么不知道?”
李宝玉似笑非笑的轻揽着白巧巧的腰肢,低声询问着。
“难道你听出什么来了?”
“快解释给我听听。”
“我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光顾着好听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殊不知这年月的太平歌词略显老调呆板,当初茶社新建,受季万年邀请而来的李宝玉刚开始还听着新鲜,到后来却越发的有些乏味。
于是回忆起了不少曾经在相声社听到的小曲儿交给了季万年,让其教给台上的先生们唱,先生们拿到了新曲自是喜不自胜。
再加上这时候的敢称为“先生”的艺人无一不是学识功底深厚,嗓音清亮透彻,有了李宝玉的曲子打样,各式新曲儿犹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短短两三年,诸多新曲儿在四九城风靡,不仅仅把李宝玉听上了瘾,城南的老少爷们也具是如此,去各个茶社酒楼聊天吃酒倒变成了其次。
就连路边的孩童偶尔都会唱上两句,当然,曲子里隐晦之话较多,被家里大人听到难免得挨上一顿竹笋炒肉。
天桥上撩地唱琴书单弦打鼓的艺人们见此情景,也纷纷在季万年的邀请下进驻了茶社酒楼戏园等地方,不用再餐风宿露,靠天吃饭了。
“你......你......”
白巧巧才不信李宝玉的鬼话,听到台上“鸳鸯被里翻波浪”这一句,浑身就像是蚂蚁爬一般,坐立不安的扭动着。
“我不知道,你就会欺负我......”
“不是你答应让我欺负的吗?”
李宝玉隔着褂子捏了捏白巧巧腰肢上的软肉,白巧巧浑身一软,无力的挣扎道:
“别捏......别......痒......让你......就是了......”
在一片喝彩声中,台上的太平歌词停了下来,一胖一瘦两道身影继续说起了相声。
台下笑声连绵不觉。
听到父子梗的白巧巧也不禁捂着嘴角轻笑了起来,两抹酒窝看着煞是可爱。
李宝玉慵懒的将头靠在了白巧巧的肩膀上,端起杏仁酪轻抿了一口,又递给了白巧巧。
“太甜了,我不爱喝,你喝吧。”
“嗯......”
白巧巧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拿起小碗里的小勺将杏仁酪一点一点的抿在嘴里,开心的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