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以服从命令身死报国为荣,是啊,你们也不过是服从命令的军人罢了。”
“作为军人,我敬佩你们的战斗意志,军人就该面对军人,军人就该直面战争。”
“可惜,懦弱的美国人害怕了,他们不敢面对你们,他们使用炸弹轰炸了你们的家乡屠戮了无数平民。”
“广岛长崎,已然化作一片焦土,幸存者屈指可数。”
“该死的美国人,懦弱的老鼠。”
“很遗憾,我在这冰雪平原上与你们种了数年的土豆,这样惨无人道的消息,我也是刚刚得知。”
“为表人道主义,今日休工一天。”
短短一天,第三戍卫团团长维德维奇·泽科斯基假模假样的高谈阔论传遍了整个十三号战俘农场。
没有战俘去质疑他的话,因为在他们眼中维德维奇是个不折不扣的侩子手,侩子手是不会骗人的......
这些日本战俘头一次对这座战俘农场产生了一丝感激的情绪,即便这种感觉就连他们自己也没有察觉到。
崩溃痛苦的嚎叫声,撕心裂肺的咒骂声直至第二天也没停止,苏联士兵罕见的没有去干涉,只因这回被骂的对象是美国佬。
仇恨的种子就此种下,静静的等待着在某一天发芽。
昏迷不醒的山本宽司被送进了战俘农场的医务室,虽然对日本战俘们来说这个医务室与火化炉没什么区别。
“哇噢,达瓦里氏你真的不需要伏特加吗,瞧瞧你的脸,你的同胞下手真狠。”
维德维奇·泽科斯基提着一瓶伏特加坐在空无一人的医务室内,看向躺在破木板床上一动不动的山本宽司。
“相比于伏特加,我觉得我更需要药膏,维德维奇君。”
山本宽司摸了摸自己肿胀的脸颊,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们也不是我的同胞,我的同胞是你,希望你不会像他一样。”
“不不不,达瓦里氏。”
维德维奇·泽科斯笑的很是开心。
“只有承认伏特加是这世上最好的药的人才是我的同胞。”
“好吧,请给我来一瓶这这世上最好的药,同胞。”
山本宽司翻了个白眼伸出了手臂,接过了维德维奇递给他的酒瓶。
“哈哈哈哈,干杯!”
“干杯————”
“噗!该死的维德维奇,这是种花家的二锅头,你这个侩子手!”
“哈哈哈哈!这是长官叫我给你的。”
“咳......这酒味道可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