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亲人。”
“你们的战友。”
“你们所熟知的人。”
“彻彻底底的沦为了美国大兵的玩物,无论男女,无论老幼......”
“我对那些该死的美国混蛋在你们家乡所做的事,感到了深切的恶心......”
“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不再是战俘,不再是西伯利亚的一员,去做一名军人该做的事吧......”
“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是在利用你们,让你们和美国佬自相残杀。”
“但这都不重要,不管你们怎么想。”
“总之,你们自由了。”
“这些武器,就当是我送你们回家的路费,而送你们回家的舰队并不遥远,就在南棒的青台港。”
维德维奇的话坦诚至极,甚至让战俘们感到了一丝受宠若惊。
只有服部少将的神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这的确不是阴谋诡计,而是堂堂正正的阳谋,是所有战俘都无法抗拒的条件。
自从他们在得知美国人于日本本土进行轰炸并投放炸弹造成无数平民死伤时,叫嚣复仇的言论不知从何时开始愈演愈烈。
就如同有人在反复挑动战俘心中的那根紧绷着的心弦。
仅仅几个月的时间,每个战俘的眼中都泛起了仇恨的血色,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那血色几乎溢出眼底。
当听到了同胞战友沦为美国士兵的玩物时,所有关东军战俘的面目都变得狰狞可怖了起来。
他们不能接受自己拼死作战之后的结局就是成为一条卑贱至极的狗。
他们不能接受大日本帝国的尊严被肆意践踏侮辱。
“维德维奇,侮辱我们的帝国军人,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服部少将半眯着的眼睛里透着丝丝寒光,他相信只需自己的一声令下,战俘们就会不畏生死的冲上来,生吞活剥掉这个胡说八道的刽子手。
“侮辱?”
维德维奇面带同情的看着台下攒动的人头,长叹了一口气道:
“服部先生,你太小看我了,我折磨过你们的肉体,践踏过你们的尊严,但这也仅仅是针对你们侵犯他国的惩罚。”
“当然你们也可以理解为报复。”
“这都无所谓。”
“可我从没有侮辱过你们的家乡,作为一名军人我清楚的明白,我们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过很可惜。”
“你们的家乡确实正在遭受着践踏,这样的践踏,在我看来比死更加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