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立场不同,但骨子里都是种花家,要就事论事。”
“扯淡。”
“人家爱国又不爱你。”
“你得瑟个什么劲儿。”
李宝玉嗤笑了一声,随即便把目光投向了地图上的北部战场,语气戏谑道:
“当年鹰国率领着一群小弟,被咱们一个老帅带着部队,花了百多天,硬生生给横推到了中间线。”
“打的对面一点脾气都没有。”
“而他这边呢,可是被咱们十个老帅转着圈的抽啊,其他大将就更不用说了。”
“都这样了,这位还能硬着头皮挺到最后不咽气,您说说,这算不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有这战绩谁能不得意?”
“我要有这战绩,我现在就敢打到鹰国本土去。”
“别看鹰国那边明里暗里的骂他。”
“结果现在呢,他还嫌鹰国那边都是一群丢人现眼的蠢猪呢。”
“十七个堂口的猪,分散到漫山遍野,咱就是挨个抓,百来天也未必能抓完。”
“结果鹰国的那个大鼻子,凭着跟咱老帅在中间线来回僵持的本事。”
“回国后,居然坐上了司令长官的位置,升官跟特娘的坐火箭似的。”
“搁鹰国人眼里,那大鼻子就是战神啊,盖了帽了。”
“可对面那位跟咱们纠缠了多少年啊?”
“现在搁他心里面,他可比鹰国的那两个大鼻子牛逼多了。”
“这心里能不畅快吗?”
“以后再梦到您老几位,噩梦变美梦,那就是满胸脯的勋章啊。”
“岂止是光荣那么简单。”
“万一以后他再碰鹰国的那个大鼻子,不瞒你说,我估摸着这位都敢上去给他俩大耳贴子。”
“让他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咱种花家的海陆空运输大队长。”
“嘿......”
“你这话......”
李宝玉话音一落,别说是明楼,就连先生也哭笑不得的拍起了桌子,指着李宝玉连连摇头。
“虽是胡说八道,但这角度刁钻,别具一格,倒也有些意思。”
“改日,我便给这位拍张电报,看一看是否是如你所说。”
“哈哈......”
时间过的很快。
又给李宝玉上了一堂课的先生见窗外夕阳落下霞光万道,便停下了话语。
抿了一口茶水后,便摆着手把眼神浑浑噩噩的李宝玉给撵了出去。
就在李宝玉如获大赦般的走到门口时,先生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悠悠的问道:
“我听明楼说,你给你朱大爷准备了一份大礼,是个什么好东西啊?”
好家伙,一听这个,李宝玉顿时来了精神,转身又跑了回来,凑到了办公桌前,一脸嘚瑟的说道:
“我放老楼车里的后备箱了。”
“让他拿上来您瞅瞅?”
“保管您二位都满意。”
“放厕所,嘿,那叫一个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