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爷子脾气不顺,李宝玉对投来求救目光的四小只摊了摊手,露出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随即他便拉着白巧巧走向了一进院子。
身后老爷子的训斥声再次响起。
“二虎从小护着你们,哄着你们,陪你们耍,陪你们闹!”
“看看你们干了什么!”
“拿炮炸人家的饭盆!”
“狗这一辈子看宅护院,就是为了一口吃食活着。”
“饭盆就是它的脸面,就是它的命!”
“有盆就有主,没盆就是野狗,是外面打死勿论的野狗!”
“你们把二虎的饭盆炸烂了。”
“还好意思哭?”
看着二虎蹲在被炸烂的饭盆旁,不知所措的瞅着自己,四小只顿时觉得心里莫名难受,哭的愈发厉害。
李玉竹和李玉菊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一个劲的喊着“二虎,对不起。”
“这老爷子,至于嘛。”
“不就是个盆吗。”
在阎埠贵家中,几个四合院的老爷们正凑在一起喝茶聊天下着象棋。
听到从院子里传来的训斥声,阎埠贵不禁啧啧摇头。
“听这俩小丫头哭的,我都心疼。”
用嘴咬着木棍将卒子推过河后,老贾歪过头把木棍插回衣襟,白了阎埠贵一眼。
“你懂什么呀。”
“老爷子这辈子大风大浪走过来,不是没有道理。”
“这就叫积善之家,有情有义。”
“是福报。”
“这些年来,二虎给咱院里挡了多少贼,别的不说,就说你老阎家的命,不也是人家二虎救下来的?”
“这......”
阎埠贵似乎是
想反驳几句,但想起那年夜里的凶险,不禁把话又给憋了回去。
想起那些年的不容易,眼里出神的老贾颇为感慨的继续说道。
“照老理儿。”
“解成得认二虎当干爹。”
“给人家养老送终......”
“再不济,你阎埠贵也得给二虎磕头谢理,请木匠做套小的桌椅板凳,刨个新饭盆......”
听到这里。
一边看戏的刘海中嗑着瓜子不禁嗤笑了一声,就连易中海也不由的摇了摇头。
他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有些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不管是老贾还是阎埠贵,他都不想因为几句话而得罪,些许小事不值当。
“胡说八道!”
这回阎埠贵可忍不住了,将茶缸一放,脸色难看的将手里的炮拍在了棋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