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犊子早上回来的时候,袖口上还有股子火炮上的硝烟味儿。
不用问。
王荣山那一家子必定是被炮决了,就是不知道挨了几发。
反正按这小犊子的性格。
一发是不够的。
炮决......
这词听着就离谱。
日本鬼子的俘虏都没这待遇。
先生无奈的站起身来,使劲揉了揉李宝玉那充斥不满的老虎头。
这才心情舒畅的转身走向了房门。
“开开心心玩两天。”
“别捣乱。”
“咱们很快就回去了。”
“晚上睡不着,就去你那苏联姨太太家里睡,别来烦老子。”
话音落下的同时,房门被先生打开,走廊里挤满了访问团成员,空荡荡的房间内只留下了李宝玉一人。
李宝玉看着缓缓关上的房门,满脸疑惑的挠了挠残留着一丝鲜红唇印的脸颊。
“苏联姨太太?”
“我也没说啊?”
“他怎么知道的?”
——————
时间过的很快。
毛熊领导人渴望与鹰西方交融,开创一番新天地,却又不想放弃红色大国的荣耀,两国的矛盾日益加深,这是大势所趋,更是肉眼可预见到的。
先生却没有一点可惜。
尽管谈判过程曲折,可他脸上的笑容,却是一天比一天多,一天比一天轻松。
经过和数名守卫者的书信来往,他敏锐的洞察到了毛熊领导人未来必会自食恶果。
国家意识形态的本质不同,使得鹰西方始终将毛熊视为敌人,一时热情也不过是虚与委蛇,虚情假意罢了。
同样,他也看到了种花家的康庄大道,更捕捉到了苏联和平演变的时机。
这些远远要比谈判更重要。
他坚信。
一但和平演变成功,苏联也好,种花家也罢,都将会走上飞速发展的道路。
这将是鹰西方无法超越的速度。
乘上归国飞机的前一刻,先生转过头来,春风满面的对着毛熊领导人挥手告别,仿佛他才是这场较量
的真正赢家。
这莫名的一幕,使得毛熊领导人脸色变的铁青,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惊慌与疑惑。
他不明白,面对这样的困境,先生为何还能笑的如此坦然。
先生当然笑的坦然,机舱门关闭的那一刻,他心情愉悦的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