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把火炮当成烟花放的教学。
简直闻所未闻。
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
之前的话……
想起在众人面前对李宝玉的否定,罗芸眼眸低垂闪过一丝浓浓的后悔之意。
自己太着急了……】
这家伙到底是干嘛的呀?】
而此时,白巧巧正在给李宝玉红肿的耳朵抹着药膏,眼里既心疼又生气。
李宝玉则躺在篝火旁的躺椅上,嘴里咬着烤乳猪,手里拿着来自内蒙的冰酸奶,看上去好不惬意。
只有那微微眯起的虎眸里,闪过一丝难忍的饥饿感。
“这烟花……
“要是能炸在德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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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后面的跟上了!”
“注意脚下!”
“加快速度!”
夜色浓稠黑沉,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山路密林里漆黑一片。
伸手不见五指。
背负着各式装备的民兵队伍里没有任何交谈声,只有粗重急促的喘息声……
虽然看不清,可脚下的路是一条没有任何灌木树林的通山土路。
即便还有一些树根碎木,烂草浮土,一路看去满是疮痍。
可也远比正常的山路好走不少,民兵队伍里难得浮现出几丝笑颜。
只有走在最前面的明台恨的牙根直痒,冲着副连长宫庶怒视连连,他指着脚下的履带印,咬牙凝声道:
“他特么哪来的坦克啊!”
“谁知道呢?”
感受到身侧那如有实质般的怒视,宫庶皮笑肉不笑的勾起了嘴角。
有本事你瞪七爷去啊!
瞪我有个屁用。
又特么不是我开坦克撵出来的路!
山地夜间急行,全靠大自然提供的标识来认清方向,识别路径。
然而,本该展开授课的排长班长却是一脸的无奈,不知该从何讲起。
眼下月光星辰全无,就
连微风都少的可怜,哪怕是虫鸣鸟叫都听不到。
这山里寂静的简直可怕,就跟他娘的进了北部战场的包围圈似的。
即便他们想要依靠树荫稀稠说上两句,可放眼看去,附近别说完整的树了,就是完整的树枝也看不到啊!
同样发现了脚下的履带印记,一众排长班长忍不住扶额叹息。
这还讲个屁啊。
真特娘的无语了。
到底是哪个愣种干的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
民兵队伍里,几个鼻子灵的忍不住轻嗅了几下,眼里闪过一丝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