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
很快赵该便来到了魏府大堂内,他刚入大堂便行礼道:“府君,发生了什么事?”
魏武将那兽皮交给他道:“我之前和拓跋匹孤定了个娃娃亲,我子要娶他的长女拓跋瑛珊为妻。现在这鲜卑大汗拓跋邻,也就是拓跋匹孤的祖父,知道了此事便要送这么多牛羊马匹当作嫁妆,我该拿什么作为回礼?回礼低了显得我们不懂礼法,轻视对方。”
赵该接过这兽皮后,仔细一看不由大惊道:“这么多牛羊马匹啊!而且还有一千匹种马!”
但片刻后他却满脸担忧地看向魏武道:“府君,这重恩之下,定有重求!况且府君之子只有九岁!而且那拓跋瑛珊算下来也就只有六岁,尚未到娶亲之时,此时送这么重的礼恐怕是另有所图。敢问府君,这送信之人何在?”
“我让他去驿馆休息去了。”
“送信之人可说这些牲口可在前往此处的路上?”
“我问了,他说已经准备妥当但尚未出发!”
赵该行礼道:“府君,在下以为这应该是一种试探。第一是试探府君的诚意,第二是希望能得到实际利益,第三是想打探府君的实力。敢问府君那信使可有什么请求?”
魏武答道:“他们缺粮食、布帛、铁器、金银还有生铁,还想要一些百练钢。我在渔阳郡弄了一些草场,鲜卑大汗希望他牧民能够前往那里放牧。”
赵该想了想答道:“启禀府君,在下以为这粮食、布帛和铁器他们可以通过交易得到,但生铁应当管控,而百练钢是万万不能给他们的!在下以为,可以府君公子年纪尚幼为理由,不能接受这么多的嫁妆,但可以先接受部分。等到孩子长大到了成婚的年纪,在将剩余的送来。
可以让他们提供一些马匹,用来换取渔阳郡草场的使用权!可以放宽对于铁器的管控比如铁锅这些,加大对于生铁的管控,同时严禁百练钢的交易!”
魏武想了想点头道:“嗯,子齐言之有理啊!这样你即刻派人请阎司马过来,商议此事!”
“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