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允行礼道:“我与家父乃是北地泥阳人,于建安元年担任代郡太守的,不知普富卢首领为什么问这个?”
普富卢满脸不屑道:“你啊!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如果知道这公孙瓒的兵马如何掠夺我们乌桓部落和你们汉人的村庄,又是如何不顾百姓死活火烧沮阳害死十万多百姓!还有那邹丹怎么将潞县五万人做成军粮!飞将军对这群俘虏已经很仁慈了!”
傅允听闻普富卢所言,瞬间愣在了原地,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疑惑道:“这……这怎么可能?”
普富卢见状,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怎么?傅将军觉得难以置信?但这些都是事实!公孙瓒的兵马所过之处,无不生灵涂炭。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连我们这些乌桓部落都难以幸免。而你,作为汉人的官员,难道就没有听说过这些事情吗?”
傅允脸色苍白,他摇头叹道:“我……我确实没有听说过这些事情。据我所知这公孙瓒是护卫边疆的英雄,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事情。”
普富卢听闻不由满脸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们汉人可真有意思。”说完便策马离去。傅允见他这个样子,不免有些恼怒地看向其他将军道:“这……这人怎么这么无礼?”
刘放听闻行礼道:“傅将军切勿生气,我可以为他证明。他所说内容绝无半句虚言。”
王松应声道:“是啊,傅将军!魏府君非常仁德,并非残暴无情之人,他仁政爱民,只要开战前主动投降的俘虏都不会杀死!反倒是委以重任!”
傅允看向众人行礼道:“可能是在下孤陋寡闻了!”
这时一名甲士策马而来,看向刘放行礼道:“刘将军!魏府君请你前往大帐!”刘放听闻连忙策马向着大帐而去。
片刻后,他便来到了大帐前,刘放纵身下马随即向着大帐内而去。刚入帐内,便看到魏武满脸愁容地看着一封信。刘放见状连忙行礼道:“魏府君。”
魏武见状将竹简合上,和蔼地问道:“子弃,你在军中数月,可住的习惯?”刘放行礼道:“别人能习惯,在下也能习惯!”
魏武微微一笑,眼神冰冷地说道:“这段时间,你和我家小嫣总是有书信往来啊!你还挺会写赋!这可是你写的?”说着便将那封信放在了桌上,轻轻一推。刘放定睛一看不由心中一惊,眼神中闪过一丝惶恐,但他很快平复心情,恭敬地行礼道:“正是在下!”
魏武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冷冷地说道:“你们往来书信的内容我都知道,没想到你竟然知道我女儿喜欢迟昭平,但你这几日的书信上竟然敢提,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事?你什么意思?是想糊弄我家女儿和你私奔?败坏我家风?”
刘放听闻此言非但没有畏惧,却目光坚定地再次行礼道:“启禀魏府君,在下与小姐情投意合,信中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在下知道您一直反对我们往来,但请魏府君明鉴,在下对小嫣姑娘的心意绝无半点虚假。”
魏武不由叹了口气道:“但我女儿的身世你也知道,虽然是我养女,但我一直将她看作我亲生女儿!而你呢?汉室宗亲!身份尊贵!身上留着皇室血脉!她配不上你啊!我希望你能够明白!”
刘放目光坚定地行礼道:“魏府君,在下明白您的意思。但请魏府君相信,我和小姐情投意合,相互倾心!绝无半点虚言!我定会用我的性命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请魏府君看在在下对小姐的一片真心上,能够成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