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事出有因,如果事出反常,那必定有奸计!如若一定要追,可将追兵分为两队,第一队中埋伏后,敌军的伏兵必定已经出动。伏兵已动,如再遇追兵,必定大乱!……”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急促的呼唤声传来。
“爹!爹!”
魏武闻声看去只见一名少年满脸激动地冲入大堂。这少年约十三四岁,衣衫略显凌乱,发髻未束,几乎是一路小跑,全然不顾大堂内庄重肃穆的氛围。
少年满脸兴奋地看向夏侯惇道:“爹!会稽太守孙权让人送来一只巨象!就在城外!好大啊!有二十尺高啊!”夏侯惇闻言反倒拍案怒喝道:“善儿!慌慌张张,衣服凌乱成何体统!你没看到我在宴请昌平侯吗?如此失礼!快向昌平侯行礼赔罪!”
夏侯善闻言满脸不快地看了一眼魏武,微微行礼,甚至连腰都没弯。夏侯惇见状拍案而起道:“放肆!怎可无礼!”夏侯善见他父亲大怒的样子,连忙撒丫子逃出府外。
夏侯惇看他逃离,无奈地摇了摇头,来到魏武面前深行一礼道:“云飞兄,犬子年幼不知礼法,冒犯了你。子不教父之过也,在下替他向您赔罪!”
魏武见状将他扶起道:“元让兄,无妨,令郎看起来不过舞象之年。老夫再过两年就到不惑之年了,怎么会和他一般见识?”
夏侯惇拉着魏武坐了下来,满面无奈道:“云飞兄,实不相瞒,我夫人为我生有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这女儿丢尽我家颜面,那张飞跟随刘备谋反,我便让女儿和那张飞义绝。结果她竟然借捡柴为由与那屠户张飞私奔!
我由于公务繁忙,没时间照顾这老三和老四,这俩孩子被其母亲护着我也不好说些什么。如果我家这老三能够像令郎一样就好了!年纪轻轻就能建立功勋!”
魏武笑道:“元让兄不要担忧,令郎年纪尚轻,等他长大了,自然有所作为。”夏侯惇闻言笑道:“云飞兄,我子夏侯楙从来没有上过战场,我想让他跟随你前往河套地区,建立一些军功,这样日后能得一些重用。”
魏武一听这话不由满脸为难道:“以如今局势,塞外还是很危险的,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啊!”夏侯惇闻言看向夏侯楙道:“子林,过来!”夏侯楙连忙快步上前,跪在魏武面前。
夏侯惇随即看向魏武神情严肃道:“云飞兄,子林才疏学浅,但玉不琢,不成器。战场虽凶险万分,却也是最能锤炼意志的地方,哪怕是从最基础的做起那也可以。
云飞兄,我恳请您能给予子林这个机会,让他在你的指导下,于河套之地建功立业,不仅为了他个人的成长,也是为了我夏侯家能多出一位能征善战、忠诚勇猛的将领,日后好为国家效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