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快不行了,还管这些。”
有人压低声音说。
人们忽然安静下来,不约而同的看着地上的虎子。
“都别胡咧咧了,赶紧救人。”
王逢春不悦的大声说。
人们赶紧把虎子抬回去了。
刚进门,端着水盆的王婆子,看到虎子被人抬回来的,身子一晃,差点倒下去,手一松,砰的一声,水盆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虎子,虎子,你这是咋了啊!”
她急急过去,抓着虎子的手大哭起来。
屋里听到动静的翠花知道出事了,哭出声来。
在场的人们都潸然泪下,唏嘘不已,小声议论纷纷的。
此时,暗处的那双眼睛默默窥视着,嘴角上扬,狡黠一笑,忽然消失。
接下来,王家人忙成一团,王大夫开始抢救虎子,可忙乎一阵子,虎子还是没有醒过来,他的脉搏正常,就是有点弱。
王大夫瞪着血红的眼睛,急的对着趴在虎子跟前哭的王婆子怒吼一声:“疯婆子!就知道嚎,还不赶紧给儿子做点吃的去,一晚上砍了一百多棵树,他的气力已经用尽了,需要大补,赶紧给他蒸点鸡蛋糕。”
王婆子一听虎子还活着,眸中闪过丝丝雀跃,撩起围裙擦擦眼泪,赶紧去做饭了。
王大夫驱散众人,只留下哥哥王逢春和侄儿二狗子守护着虎子。
他默默看着虎子,心里很是纳闷,虎子在树林里赤脚砍树,整整一个晚上,竟然没有扎坏脚,他的一只裤腿挽起来,小腿处被树枝刮的伤痕累累,脸上也被树枝刮的伤痕累累的,头发像个鸡窝,气若游丝,躺在炕上,眼睛紧闭,大张着嘴,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已经……
王大夫心如刀割,怎么也想不明白,昨晚自己明明看到他躺在炕上,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还以为他睡着了呢,可去一趟茅房的功夫,他怎么就跑出去了,无声无息的,一点动静没有。那条铁锁链,虽然已经锈迹斑斑的,可结实的很,那是几年前用来捆绑家中那只大狗的,以防它咬人。
他是怎么挣断的的,还有他的鞋,怎么不见了?一个人大晚上的放倒了一百多棵树,这要是换了别人,非得累吐血了,甚至会累死,可他还活着,这件事太诡异了!这件事,比前两件事情还要严重,他放倒这么多树,有可能会罚款,严重了,会坐牢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