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
杨宁那灵娃小店的店门没有一点要动的意思。
甚至就连那从玻璃门后隐隐透出的烛火都一点不带动的。
李白看了看吁罕,见他还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自己也不说什么。
不只是吁罕,站在吁罕身边的两个佛师也是如同石头似的,任凭额头上汗珠滴落,愣是一动不动。
但那些体格壮硕的普通保镖们渐渐地站不住了。
不少人纷纷抬头往杨宁店里边看过去,一个个眼神里也少了刚开始来时的恭敬,但碍于自己老板一个个只能按捺下来。
李白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他招了招手,让自己的人去对面的便利店里买了水、饮料、小马扎一类的东西回来。
可是,水能喝,这马扎谁敢坐啊?
自己的老板,堂堂佛子吁罕都在那站着呢,两位佛师也站着呢,自己一个小卡拉米保镖去坐?
于是,特管局的人只能自己把马扎给分了。
李白看着天上太阳毒辣,又让人去买了一些挂脖空调回来。
这一通搞下来,特管局的人拿着小马扎坐在阴凉地里,吹着冷风、吃着冰棒,看着步行街上来来往往的大长腿,而吁罕一行人......
站在杨宁店门外,如同在罚站一样。
就这样,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位佛师还能坚持,保镖们一个个看向杨宁店里的眼神已经开始冒火了。
那位平日里都是养尊处优的佛子也按捺不住了,向李白问:“大师一般都是什么时候起床啊?”
李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终于,又过去半个小时,已经快到下午两点了,叮铃——
一阵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响起,杨宁小店的门打开了。
一个模样楚楚动人的煞女打开门,向外边众人说:“不好意思,刚刚开门,让几位客人久等了。”
吁罕一脸欣慰地说:“没关系,这门能开就行!”
说着他在煞女的示意下进入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