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亮：“......”

他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手机里问道：“不是，我说，你、你这么一个级别的人，还偷听别人对话？有意思么？”

手机另一边的杨宁没说话，曹明亮自己发现，原来，他与杨宁的电话一直都没有挂断。

接下来，杨宁的话让曹明亮整个人不寒而栗。

“曹队啊，我觉得你刚刚那一番话说得挺有道理。”

“人多又如何？不过是乌合之众而已。”

曹明亮：“......”

中州，步行街灵娃店。

杨宁刚刚挂掉和曹明亮的通话，他身边，诗文惊讶地说道：“橙橙！”

“嗯？”杨宁懒散地应了一声。

“善缘、善缘？！”

“怎么了？”

“接近三百个的欠缘一下清零了！我们不欠天道阿姨善缘了！”

杨宁打了个哈欠，毫不在意地说：“是么？让我看看怎么个回事......”

请出多日未见的王八壳子，洒下几枚铜钱，随着王八壳子“当啷”一跳，杨宁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曹队这次点化了一个在未来能够主管一方的人，得益于这个人对腐烂行为的铁腕治理、对公益事业的支持和对社会不良行为的打击，一些类似于宁森基金的公益组织得以健康发展，我因而间接结下了一批善缘。”

“至于宁森基金，嗯，是彻底烂掉了，腐烂会在三年后发生。”

杨宁捏着下巴自语道：“原以为这个任务会颗粒无收，没想到最后来了个惊喜。”

“那个男孩，呵，可以，看来某个群体里也不全都是齐泰那种人，齐勉那样的还是有不少。”

边上，孙大胖抱着自己的大肠，眨巴着陷在眼窝里的小眼问：“点化人的是曹队，为什么结善缘的是你？”

杨宁瞥了他一眼，说：“因为是我让曹队去点化人的，话说，你什么时候从风铃里跑出来的？”

孙大胖：“......”

杨宁：“回去。”

孙大胖一脸“谄媚”地表情，“橙橙，别、别了吧，那里边全是阴灵，挺、挺瘆鬼的......”

啪！

一朵火苗在杨宁手指上升起，他什么话都没说。

“好好好......”

孙大胖无奈点点头，自己抱着大肠飘回风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