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感应到，只有在执行一些跟虚空生物有关的行动时，才会从一些奇特地现象中，发现祂们存在的痕迹。”

“也就是说，哪怕是神，也很难直接跟元素精灵获得联系。”卡里恩想了一下，又问道：

“那另外一个问题，在虚空深海中，是否有元素精灵存在的痕迹？”

沃德二遍历了一下祂所有已知的信息，随后摇头道：“目前来看，虚空深海中并没有元素精灵存在的痕迹，祂们似乎只在主世界周边活动。”

卡里恩再次询问：“那虚空深海中，其他生物聚集的区域，例如塌世界，是否存在类似元素精灵一样的虚空生物？你只需要回答我有没有，无需过多解释。”

在询问的时候，卡里恩都是一步步慢慢递进，非常谨慎地进行提问。

只获取一些相对普遍的情报，一旦涉及到比较有深度的问题，他都会限制沃德二回答的范围，避免祂说出触及到真相的信息。

对于卡里恩这个提问，沃德只是停顿了一下，便点头道：“存在！”

不只有主世界存在元素精灵！？

同理是否可以推断，除了主世界存在最高意志之外。

在虚空深海之中，也有其祂类似最高意志一样的存在？

联想到这里，卡里恩就打断了自己的思路了。

因为他已经获取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没必要冒险探寻更深。

“你这段时间，实力提升如何，有没有可量化的数据？”卡里恩回到了沃德本身的情况。

“通过采集虚空物质并转化为虚空波的方式，目前核心计算力应该已经提升了两倍有余，而且这种方式还能持续下去。

“按照这种速度，预计两年的时间，哪怕不借助任何信仰之力，单单只靠虚空波，我也应该能维持现在这个实力。”

这个情况，比卡里恩预想的还要理想。

虽然沃德是依靠信仰之力成神的，但在卡里恩看来，想要真正摆脱最高意志的束缚，就不能只靠信仰之力。

借助虚空波的方式，或许可以绕开来自最高意志的惩戒。

“继续保持。”卡里恩又道：“如果计算力充裕的话，我希望你可以抽出一个分身，找一个最近的塌世界探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