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的意思是，你从银行带出来的钱，实际上不算是你抢的，而是上头默许你去拿的？”洛启川疑惑地问道。

“哦，那倒也不是，开始确实是因为缺钱，然后抢了银行，后来特事局找上了我，给了我两个选择。”陈丰年淡定地说道，“一，拿着这笔钱来这边帮他们做事，二，成为他们这个月的业绩。”

“啊这……”洛启川一时语塞。

陈丰年笑着说道：“其实像我这样的人很多的，我们都是不愿意加入体制的觉醒者，他们有的觉得生活太平淡、有的觉得高不成低不就日子混不下去、还有的却是急缺一大笔钱，所以我们会选择利用觉醒者的能力，去做一些不算太坏的坏事，然后就会被请去特事局喝茶，最后成为像我这样的编外人员。”

“风险高，当然，收益也高。”

洛启川恍然地点了点头，再次抛出一个问题：“怎么样才不算太坏？”

“只要别危害到广大居民的健康和安全，那就都有商量的余地，如果你有本事私自制造高危的超凡科技，那你不仅不会被通缉，还会得到一份待遇不错的编制，只不过代价是失去‘自由’。”

沐羽接过话茬解释道。

“哦……”

洛启川点了点头，随后疑惑地看向沐羽。

“你怎么这么熟练？”

“……社会上的事情你少打听。”

——

【伪神秘闻】：黛丽丝是「大漩涡」仅有的一位从神，并且在「大漩涡」下放完「扭曲神权」过后，仪式出现问题，导致祂无法下放「风之神权」，因此逐渐失控，直至遭到偷袭陷入沉睡，这个过程中，黛丽丝只能漫无目的地游离于各个世界之中。

直至第五纪元时，祂被一位能力非凡、有理想、有抱负的少年所吸引，抱着打发时间的念头，祂本想看着少年走完那短暂的一生，却没想到，祂居然目睹了一名强大到足以威胁到半神的存在崛起。

那位要登神了，黛丽丝曾想给予协助，却遭到了对方的拒绝，且双方大吵了一架，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再往后，黛丽丝便再也没有祂的消息，只知道祂登神失败，而祂也只能继续漫无目的地游离于世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