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其他几人，郑山河的运气稍微差一点，所以一直到现在还没有进阶成为伪神。

顺带一提，沐玉书年轻的时候脾气不太好，那可是出了名的杀神，因为得罪他而变成尸体的人，加起来都快可以绕三环十来圈了……

这也就导致其他几国的人，单看尊名一直以为「杀戮统帅」其实是沐玉书，直到围猎「双生鬼」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另外一位“煞神”。

沐玉书是结了婚有了孩子后，性格才沉稳温和了下来，不过骨子里的那股戾气却从来没有散去。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进来的时候，会议室内的其他高层都非常默契地开溜，倒不是想推卸责任，而是他们知道，要是一会儿郑山河跟沐玉书不小心吵急眼了，郑山河大概率是不会死，但是说不准这杀神会随机挑俩幸运儿助助兴……毕竟来都来了，吵都吵了。

真不是他们杞人忧天，只要想想他们为什么如此熟练，就能猜到曾经发生过什么。

“唉，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沉不住气。”郑山河叹了口气。

不过他也能理解，沐玉书年轻丧偶，沐羽已经算是祂全部的牵挂。

别看祂自从失踪后，似乎从来没管过沐羽，可实际上暗地里没少观察，而且定期都有跟收养沐羽的厉星海进行联系。

而且，就沐羽这么跳的性格，又是生而知之的穿越者，一直以来都是特事局重点关注名单里的人员，如果没有沐玉书的担保，说不定早就被秘密抓起来进行研究了……

龙国做事确实有底线，但也不要太高估那些高层的道德水平，慈不掌兵，善不掌权。

为了集体利益，选择性地牺牲个人利益，这种选择题对于掌权者来说并不难做。

“你小子可得快点醒来，不然那家伙要是翻脸……可真就不好收场了啊。”郑山河心理压力大得已经快要镇不住山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