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东来那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区区军统特务,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别看他只是个小小营长,可他还真没把军统放在眼里。
西北地区名义上服从国党的领导,实际上跟割据没多大区别。
军统的特务在其他地方或许能唬人,但在西北这地界还真不好使。
而且最近一个多月,八路军突然一下子就阔气了起来,但凡是路过,就没少给过他好处。
前前后后他已经收了怕有三四千美刀了,那可是硬通货,能直接拿去换大黄鱼的。
钱东来怎么能允许金主在自己面前出事?
他可不想一条好好的财路,被军统给破坏了!
“你们他娘的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吗?”
钱东来的怒吼,并没能阻止军统。
军统向来行事嚣张,哪会把一个小小的营长放在眼里。
“砰!”
钱东来也是个狠人,一旦动了杀心,便是绝不留情。
只是一枪,站在他身前两米处的李思浓额头上就被打出个大洞。
李思浓到死都没弄明白,小小一个营长,怎么敢对他这样的特务头子开枪的。
“弟兄们,抄家伙!”
随着钱东来一声令下,国军这边的战士恶狠狠地扑了上来,将军统其他特务全部控制住,就连葛兰行也没放过。
一行人被强行按倒在地上拼命挣扎。
葛兰行勉强抬起头,怒道:“钱营长,你疯了吗?你这是叛国!”
钱东来不慌不忙从裤兜里摸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先递给车厢里的郭自豪,随后自己才叼上一根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叛国?”
“老子堂堂一条汉子,可不是军统的那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