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死都没想到,自己不过只是来劝说钱伯钧投靠惶军,怎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呢。
楚云飞这几声枪响,算是彻底打破了钱伯钧手下这帮士兵的幻想。
团座平时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就算这次大家最终反水,可团座会放他们一条命吗?
一群想着投靠小鬼子苟命的混账玩意儿,你还能指望他们有什么理想。
他们最在意的,也不过只是自己的小命罢了。
只是现在在楚云飞的积威之下,没人敢先跳出来出头罢了。
钱伯钧一看,急忙从身边一名卫兵手里枪过一把长枪,对准了楚云飞:“楚云飞,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今天说什么我们也是不能回头了,既然你自己不识好歹,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哦?你要怎么不客气?”
话音刚落,就有一名士兵再次急匆匆跑来,结结巴巴地道:“营长……营长不好啦,八路……八路打过来啦!”
钱伯钧大惊道:“八路?”
“是……是新一团的八路,坦克都开过来了。”
话音刚落,轰隆隆的引擎声,就在军营内响了起来。
很快,钱伯钧就看到了五九式那硕大的车身,那令人震撼的五对轮,以及那大到惊人的炮管。
钱伯钧立刻明白过来,看向楚云飞的眼光带着几分奇特之色。
“楚云飞,想不到你自诩忠于党国,也跟八路勾结在了一起,你跟我比,也高尚不到哪里去吧?”
“哼!八路军至少是我国府序列的正规军,是抗日打鬼子的力量,你钱伯钧凭什么敢跟我比?”
钱伯钧无奈,转头对身后的士兵道:“弟兄们,现在八路军来了,咱们早晚得死,大家跟楚云飞拼了。”
有人犹豫,也有人听信了钱伯钧的鬼话。
“我看谁敢动!”
李云龙一声大喝。
独一团的坦克连陡然加速,直接碾压过挡路的营帐、围栏。
被五九式粗大的炮管顶在脑门上,反叛的国军士兵纷纷表示不感动不感动。
“云飞兄,我这支援来得还算及时吧?”
李云龙得意洋洋地向楚云飞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