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七八没接茬，它是海军，才不会管陆军那些烂事。

石原莞尔讨了个没趣，却也不觉得尴尬。

不过经过它这一打岔，山本七八也没了跟栗林忠道继续讨论的兴趣，总结道：“总之，八路军在通过战争进步着，而我们的战术还在原地踏步，这令我非常忧虑，栗林君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找情报部要一份最近两年的详细战报进行研究，你就会发现我所言非虚了。”

栗林忠道来了兴趣，便跟山本七八认真讨论起来，石原莞尔也偶尔插嘴几句。

石原莞尔以战略见长，在战术方面并不算多么优秀，大多数时候都是旁听。

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起来。

栗林忠道意犹未尽地道：“能与二位畅谈，真是生平之快事，只是不知石原君打算什么时候举事？”

石原莞尔沉默了片刻，给出了一个确切的日期：“九月一日！”

栗林忠道大惊：“这么快？”

今天已经是八月二十一日，也就是说，还有十天就会发动兵变。

“没办法，八路军方面给我们带来的压力太大了，我们必须尽快整肃内阁，将那些紊乱朝宪的混蛋赶下台，越是多拖一天，就越是给八路军发展的时机。”

“可这也太着急了吧？”

石原莞尔道：“不，其实我早就已经在策划此事了，之前一直在秘密进行，这一点山本君可以为我证明。”

山本七八点头：“没错，早在七月的时候，石原君就已经找过我，不过真正下定决心，也就是最近的事情。”

栗林忠道疑惑道：“最近？不知是什么事情，促使山本君下定的决心？”

山本七八和石原莞尔同时吐出一个名词——《东亚日内瓦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