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社长反手一挥,让角落处站立的一个社团头目领人出去了。
见状,洛白再次沉默。
此刻耳畔传来另两名社长的“强行劝说”。
“洛小友,这个会议可是很重要的,这位搡葬酒店的女经理也说了,事关第九市区。”
“你如果非要不去,那我们只能认为你暗藏祸心,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了,你可得想好……”
一顿恐吓带威胁,天狼社长也又掏出蝴蝶刀在那里耍。
该说不说,灿金色的刀身耍起来还挺好看。
只不过洛白现在可没心情对此进行欣赏,形势所迫,只得附应道:
“好,那我去。”
……
……
当天下午,在绷带女的指引下众人动身。
奇怪组合的车队,行在破旧街道上,渐渐驶离旧城区。
最前方,由搡葬酒店的轿车开头,中间是满载黑道社团人士的“百战不灭:自组装三/四轮车”,最末尾则是微笑社区的重型卡车在跟随。
打头轿车后排,坐着三个人。
右边是一身黑道大哥风范的天狼社长,中间坐着心情跟哔了狗一样的洛白。
以及最左侧,身体紧贴车门,疑似回忆到不堪往事并对此有所防范的绷带女。
时间分秒流过。
车窗外景色倒退,天空暗得发黑,近期似是快要进入到了正常的冬季,每天的黑夜时间都在提前。
车内,只有司机换档以及转动方向盘的声音,略显沉闷。
包括司机在内,总共四个人都没有说话。
天狼社长一只手搭在洛白肩膀上,一副亲如兄弟的姿态。
只是,那未有放松的一道道紧绷肢体肌肉,无不诉说实则在防备着“洛部长”半路跳车逃跑。
事实上,后者在刚上车后,也的确在想着要找机会跳车跑路——跃下行驶中的高速车辆,对正常人而言是危险行为,但洛白早就不是正常人了!
“天狼社长,你的手能起开点吗?我要发病了,想靠在座椅上歇着。”
“好的,没问题。”天狼社长闻言,当即放开扶着洛白肩膀的手,非常通情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