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亡夫人妻跪倒在黑白遗像前,面容上眼泪婆娑……
“呜呜呜……”
抽泣之声,让歌舞厅大厅内的场面氛围更加喧闹。
面容苍老的夜鹰社长此刻黑着一张老脸,被身前问责的一帮天狼社干部围住,内心万分不解的同时又异常迷茫。
他看着眼前一个个双目通红,即要动起手来的天狼社头目们,又看了看倒在遗像前寻死觅活的天狼夫人……
“忽然叫我来便是此事?天狼社长遗孀遭受歹人迫害?”
“可我……从来也没有过大侄子啊!”
夜鹰老社长面对群情激愤,极力辩解,力图把身上的脏水洗净!
他压根没多少亲戚,哪里又有什么“大侄子”?
“我没大侄子”一语出。
唇舌围攻的天狼社干部们一呆。
看着夜鹰社长老脸上全然未有做伪的表情,他们有点发愣,好似一腔怒火已经快要冲出来了却被告知不能冲。
被迫止寸的众天狼社干部,此刻憋得非常难受,不得不把原本后续声讨的话语咽到肚子里……
枪药上膛无处泄,拔剑四顾心茫然!
他们认真思考起夜鹰老社长所说言语,互相间面面相觑。
如果夜鹰社长没有所谓的“大侄子”,那么那名在天狼夫人大腿上写字的歹人究竟是谁?
又有谁,能获取唯有天狼社高层才有的样式纹身?
“你们所言的那名歹人……是有天狼社高层的那种纹身么?”
“若不是天狼社的人,却有那种纹身……我大概知道一个人……”
夜鹰老社长看着脸上若有所思的众干部,苍眉一凝,索性推开身前两名干部。
他直径来到遗像面前,以侧身兔子坐姿态跪在地上的未亡人旁边。
“天狼夫人节哀……当夜你所见歹人面貌,或有白毛红瞳,俊美无双?”
“哦?只是黑发黑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