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想了想,取出魔城剑,让白芷握紧,两道神魄投影站在白芷左右。心念一动,魔城剑带着白芷,飞出洞口,向上飞去。文墨也用这个方法,回到了他们下来的那个陡坡之上。白芷凝眉冷眼,厉声说道:“刚才下去的时候,怎么不用这个方法?”
“当时没想起来。”
“你就是想占我便宜,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竟是一肚子花花肠子。”
“真的是忘了,再说我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而且还答应让你做正室,分明是你占了便宜。”
“文墨,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如果你在外人面前提起这件事,我就弄死你。”
“不会不会,我只对内人说。”
“文墨!你给我站住,我保证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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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院,关守山和郎灿一人拎着一壶酒,一人躺着一把躺椅。郎灿喝了一大口酒,说:“谁能想到呢?她竟一直藏在后山,而你我居然没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关守山晃了晃手中的酒壶,一脸的苦笑,举了几次酒壶也没能送到嘴边,最后长出一口气,把酒壶轻轻放到地上,缓缓地说:“最后也没来见我一面,离我这么近,终归还是不肯见我。还是怨我呀,我也的确该怨,是我错了。”
郎灿又喝了一大口酒,站起来,在院子里走了几步,回头看着关守山,说:“是的,就是你的错,云姐就是想让你这辈子都没法弥补这个错,所以她到死都不肯见你,不给你补过的机会。这才是我认识的云姐,哈哈哈哈……”说到最后,郎灿竟然大笑起来,接着他便消失在了原地,转瞬出现在了文墨和白芷白天到过的那个陡坡,面色凝重的站在那里,犹如一尊雕像,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