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归楼的大掌柜是一个大腹便便的油腻大叔。他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对白芷深施一礼,说:“贵客息怒,鄙人是如归楼的大掌柜。刚才听说贵客遇袭,立刻进行了彻查,现在有了些眉目,很快就有结果了。”
“我只要结果。”白芷毫不客气。
“呃,是是是。此事我们如归楼的确难辞其咎,贵客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白芷刚要发火,文墨拦住了她。文墨说:“此事还需彻查?今夜柜上谁当值?”
大掌柜看了看管事,管事说:“王羽,他今夜当值。”
“可是明日交班?”文墨又问。
“对,明日卯时交班。”
“就是他了,将此人提来。”文墨语气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管事看了掌柜一眼,转身离去。
文墨对大掌柜说:“你问我们有什么想法?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讹诈你如归楼?”
大掌柜还是满脸笑容,“贵客误会,我绝无此意。此等事如归楼也是第一次发生,没有前例可寻,故此斗胆问问贵客的想法。”
白芷冷冷说到:“明日我们还要参加拍卖会,没时间和你说这些破事。赶紧把那个叫王羽的提来,其他的稍后再说。”
管事拎着一个瘦小的年轻人走过来,将人往地上一扔,说:“贵客,这就是王羽。”
文墨俯身看向王羽的眼睛,碧绿色光芒一闪。文墨起身,问:“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若有隐瞒,定将你千刀万剐。”
王羽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他颤颤巍巍地说:“翠逸轩的二掌柜给我百两黄金,让我告知他们一对年轻男女的住处,待他们得手,我就说那二人连夜走了。”
文墨看向大掌柜,说:“这人是你们如归楼的,怎么处置也轮不到我操心。但是我们的账就得好好算算了,王羽,继续说!”
王羽继续说道:“翠逸轩的大掌柜是我们大掌柜的妻弟,这种事情,每年最多一次,不见兔子不撒鹰。”
“你胡说!血口喷人!我要毙了你。”如归楼大掌柜举手要将王羽轰杀,但手举起来,却没落下来。因为他神魂受限,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