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这少年的身份你不知道吗?”
夏侯云鹤摇头,“不知”。
“这是关老的首徒,你是准备带着夏侯家搬去下四州了吗?”白冠宇声音不大,但却令夏侯云鹤胆战心惊。
“这…这真是没想到。我的确不知,我只是看这位小友天赋秉异,有了惜才之心,想请他去我夏侯家做客。”
“做客?这就是你夏侯家的待客之道?方才文小友已经说出自己的身份,你依旧出手,你是觉得上清宗的面子在你夏侯云鹤面前不够大吗?”
“冠宇兄,这是哪里话?你这是给我扣帽子啊!我不能只凭他一张嘴就信他是上清宗的弟子。”
“夏侯云鹤!在平原城万宝楼,文小友是不是说他和师姐有事在身?后来你们是不是知道那女娃是我白家之人?就算不是上清宗弟子,也是我白家子弟的同门,看来我们白家的面子在你眼里也不够份量!”
“冠宇兄,此事是小弟我一时情急忘记了,这么说来,还真是我的不是了。”
“退一万步讲,文小友只是一介散修,那也不能成为你恃强凌弱的理由。”
夏侯云鹤还想解释,却被白冠宇挥手打断了。
“闲话就不必说了,你回家禀报夏侯家主,让他定夺吧。文小友近几日会一直在我白家养伤,如果你还想让他去夏侯家,就来白帝城。”
白冠宇大袖一挥,带着文墨进了略阳城。夏侯云鹤脸色变了又变,暗叹一声,甩手离去。此刻,他十分懊悔,要是一开始就认真对待,早就可以拿下文墨。谁能想到文墨可以在九玄山脉隐匿这么久,出来以后肉身还变强了。
进了略阳城,白冠宇带着文墨进了一座府邸。找了一间干净屋子,白冠宇吩咐下人不要打扰。
白冠宇问:“伤势如何?”
“双臂伤重,波及脏腑,根基无碍。多谢前辈出手相救,如此大恩,没齿难忘。”
白冠宇凌空虚按,没有让文墨起身。他说:“些许小事,不必挂怀。若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不然芷儿那丫头怕是会把祖祠拆了,真是女大不中留。”
白冠宇取出一粒丹药,“这是白家的伤药,服下后,以灵力催化,两个时辰就能痊愈。等你的伤好了,我再带你回白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