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文墨第一次正面回答他和凌战孰强孰弱的问题，他曾经说过凌战永远比他强一点，这是一种非常官方的说法。实际上，凌战比文墨更适合擂台战，而文墨是一个合格的生命终结者。

白芷听懂了，文墨的意思是如果是切磋比试，凌战要是在一百回合之内不能取胜，过了一百回合就会输。如果是生死战，凌战毫无胜算。不过她也知道，即便文墨赢下了生死战，也只会是惨胜。

“你俩还能走到生死相搏的那一步？说破天我也不会信。算了，不说这些了，咱俩说点正事。”

白芷换了一副正式的表情说：“宗派演武结束之后，咱们到底怎么安排行程？你先跟我说说，别等到我爹问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出了秘境，文墨就会突破，之后他们就地订亲。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做，但是先后顺序白芷还不知道。白冠修肯定是会问的，白芷可不想给父亲留下，什么事都是文墨做主的不良印象。

文墨说：“突破、定亲、苍茫山、铁掌帮、风云州、西青州、三圣州。”

白芷斜着眼睛看着文墨，“多说俩字能把你累着啊？我问你，苍洪大哥说的那些话，我听着他和你早就认识。但是他又说他上次来，已经是两千多年前的事了。你才十七岁，怎么可能认识他？你说你会不会是转世重生的？搞不好，你的真实年龄比清泠还要大。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娶我岂不是老牛吃嫩草？”

文墨无奈，白芷说的前半截的确是正事，可最后这句着实有点不着调。

“你问的这些，我都没法给你答案。难不成你还要嫌弃我？”

“那不能。我娘说了，从长相上看，我是高攀。从家世上看，我是下嫁。现在看来，无论从哪方面，我都是高攀。你不嫌弃我就好，我还敢嫌弃你？”

“芷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