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挂着笑意,冲着她温和一笑。她眉目含情,秋波荡漾。
正喝的昏天暗地的三人,一见到这两位出场,同时晃了神。
江素睁大双眼,喃喃自语,“他……她……通体鲛人布,金丝绣全身?!!”
金花玉微微上脸,虽然清醒却也情绪被放大,抿唇嘴角上翘,感动又欣慰,几欲落泪,“二哥……我们金家后继有人了,不会被祖宗骂了,辛苦了二哥!”
花翎双目失神,恍然若失,眼底泛红,紧咬嫩唇,“师姐,我何能见你着红裳,嫁与她人总轻负。”
江素推了他一把,醉醺醺的,“胡说!什么轻富!发财哪有这么容易?”
花翎眼角含泪,“容新人,易旧人,我苦啊……”
金花玉拍了他一把,“苦什么苦这酒分明是香甜的。”
“你胡扯,舔没用,必须要有自己的经营理念,走精品路线,给客人当舔狗没用!”
“苟活无风月,我心如死灰啊。”
“我二哥当真似金家之辉,配上族谱!”
三人自说自话。
柳云清作为老父亲实在是挂念江素,便端着寻常酒盏,假装路过。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姜枫站在他旁边,浅饮酒水,一针见血道,“一起耍酒疯啊。”
江素已经干了三碗了,整个人醉的只剩下少有的那一点道德底线没有当场闹事,她现在胸膛内只觉烈酒浇愁,滚烫炽热断肝肠。
婚宴觥筹交错,极为热闹。
“不行了二位,我先走了。”江素竹木杖撑地,颇有摇摇欲坠的意思。
金花玉见状扶住她,“江道友,说好了要一起饮尽到天明,怎可此时避而逃之。”
江素猛地抽出手,眉目冷厉,“我没逃,我是去对面……欢喜楼继续喝。”
金花玉闻言一愣,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花道友,江道友,走,咱们去欢喜楼继续喝,不到明日,我可要笑话你们的。”
花翎迷迷糊糊揽住江素的手臂,又牵着金花玉的手腕,少年人尽显娇憨之态,“欢喜楼,好呀,回我家,咱们继续。”
三人一起摇摇晃晃往外面走,金花玉只是微醺,觉得这两人有意思。
江素和花翎是真醉了,不停点头,两个人摇头晃脑,蹦蹦哒哒,像极了刚驯服脚脚的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