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山听了姜承的话，若有所思。

“月盈则亏”这句话，他可不是第一次听到，以前在凡间的时候，就曾经读到过这句话。

现在想来，的确很有道理。

于是，许小山躬身朝着姜承施礼道：“多谢长老教诲，小山必然牢记于心。”

姜承也是一愣，这小子态度转变的有点快啊。

不过下一刻，他便笑着说道：“就喜欢你小子，忽然一本正经的样子。”

“这才像个小孩子吗？”

“长老，我都赶上你高了！”许小山一听对方说自己还是小孩子，就有些不服。

“个子高有啥用，还不是童子鸡一个？”姜承说完，抬腿就走，都不给许小山反驳的机会。

可许小山，却是被说得脸色通红，都不敢抬头看涂潇月。

涂潇月自然也是尴尬不已，心中对这个姜长老，又是一阵吐槽：这姜长老，一点没有长辈的样子。

……

许小山携带涂潇月，来到卓氏母女所在的房间，卓夫人正守在卓雪冉的床前。

一看到两人到来，立即起身迎过来。

“卓伯母，卓师姐的情况如何了？”许小山一进来，便关切地询问。

卓夫人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它看着脸色有了些红润的卓雪冉道：“虽然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不过她的脸色要比以前好很多。”

“小山，真的是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卓夫人说着，眼泪就不自觉地流下来。

看着满头白发，一脸老态的卓夫人，许小山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虽然卓夫人的筑基境界是靠灵丹妙药堆积出来的，可不管怎么说，也是筑基修为。

可哪一个四十多岁的筑基强者，会老成这样。

这都是十年来的操劳，和对女儿殚精竭虑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