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太荒谬了。
“去查一下这纸上说的几件事情是否属实。”步长北说:“若是属实,贴上告示,只要她愿意出来坦诚相对,此事可谈。我保证,这两件事情,可以既往不咎。”
不过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即便这两个人都有该死的理由,也不允许动私刑杀人。日后不允许再犯。
不然的话,你觉得他该死,他觉得她该死,若无统一法度,就会乱套。
奚乐山应着去了。
步长北回到衙门,盛祁终于爬起来了。
睡了一上午的人,就是比干了一上午活儿的人看起来有精神。
盛祁不好审。
步长北去查了一下,别说他那酒楼还真在官府里手续齐全,青云国也没有哪一条法律规定,酒楼不能让客人蒙着眼睛进门。
盛祁醒来,自觉主动要吃饭。
吃完饭,面对步长北的审问,他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
我是正规的酒楼,我跟任丹琴不熟,她只是我邻居,其他我都不知道。
步长北觉得有点头痛。
毕竟现在确实没有什么证据,也不好把盛祁吊起来打。
崔笑这一觉睡到半下午,起来之后问了问,案情似乎没有什么进展,步长北也没找她,那对一个仵作来说现在就是自由时间。
于是崔笑在她的小药房里一阵倒腾,配了一些药。
配好药,她又拿出一件男式的衣服换上。
对着镜子照了照,非常好非常合适,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谁看了谁不说是一个帅气的公子哥。
崔笑在桌子上留下一张纸条,匆匆出了门。
如果没事儿,不需要知道她去了哪里。如果有事儿,来房间找她的人,也确保能找的到她。
天色渐晚,已经是青楼开始上客的时候。
崔笑到了百花楼之后,便随便找了个姑娘:“我找若素,我是来给她看诊的。”
她知道若素这几天来月事,肯定是不会接客的,这会儿应该在房间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