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季同说:“小的是跟着戏班子到处跑的,没有固定的地方。三年前来到京城,在街头卖艺,被班主看中,我才进了明德戏班。”
对鄂季同来说,班主是恩人,是伯乐。
天南海北的挑个担子四处跑,那多受罪。到了这里,在京城安顿下来,日子过的要滋润多了,收入也高许多。
可是如此说来,鄂季同三年前,不在京城。
步长北问:“那在鄂季同进明德戏班之前,戏班子里演过武大郎的戏吗?之前是什么人在演?”
“演过。”班主说:“有好几个,但是我都不太满意,没有小同好。”
崔笑还是觉得十分神奇,让鄂季同现场表演了一下。
鄂季同的衣服和旁人穿的衣服略有不同,上身要长一点,宽一点。这样蹲着的时候,可以很好的遮住腿。
其实他的腿上没有什么特殊,就是蹲了下来。但是经过刻苦的练习,蹲下来走路的姿势和常人无异,上衣挡住了腿像是一个袍子,乍一看,便是个矮个子在走路。
鄂季同就从房间的一边走向另一边,走着走着,突然起身。
崔笑叹为观止,即便是这么近距离的看,也还是感觉他好像突然长高了一样。
难怪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果然没有简单的事情。
鄂季同有点不好意思,演完之后,就站在一边。
“不错。”步长北给了点碎银子打赏。
崔笑也叹为观止。她是发现了,步长北是真不缺钱,没事儿有事儿就打赏,不知道能不能想个办法,让他也养成给自己打赏的好习惯。
早上在伙房吃饭碰见了,赏!
中午在伙房吃饭碰见了,赏!
晚上在伙房吃饭碰见了,赏!
人生多美好。
可惜步长北也不是那样的冤大头。
步长北随手赏完鄂季同之后,便问班主:“之前的几个人,分别是什么人。他们现在是否还在戏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