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兰呆了呆:“啊?原来是这样么……”
她垂下眼,手指拨弄着腰间的荷包穗儿,呢喃道:“若是我也这样,哥哥会不会也会感动呢……”
“兰儿说甚么?”
文若兰连忙摆了摆手儿:“没甚么……”
见她有些魂不守舍,颜荔不禁道:“兰儿,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颜姐姐但说无妨。”
“你爱慕杜大人可以,但别为他陷得太深。若是他对你无意,你也要为自己多做打算,不可太过依赖他人才是……”颜荔顿了顿,笑道,“我这两日准备在青荷街那边开一个胭脂铺子,你若是感兴趣,咱们可以一块儿经营。”
文若兰怔了怔:“姐姐说的我记下了,胭脂铺子?我甚么都不会,去了不是给姐姐添麻烦么……”
颜荔笑道:“左右也不需要做甚么,无非是让你解解闷罢了,就当是陪我了。”
文若兰眼眸微亮:“好,等哪天开业了,我一定经常过去。”
两人又说了半日的话,眼瞧着天色将暗,颜荔起身作辞,回到应府时,正巧应策也刚刚回来。
他满额是汗,衣衫也浸湿大半,看得颜荔满眼不解:“你这是做甚么去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应策喝了半盏凉茶,拭了拭唇角,“王大人让我收拾驿馆,以备弥国使团居住。”
颜荔奇道:“这种粗活儿交给小厮们去做便是,怎么还动用你?”
应策微微苦笑:“或许是为了表示重视罢。”
“那个甚么王大人是不是故意刁难你啊!”颜荔忿忿不平,“再怎么说,你也是今科的状元郎,怎么能被当做寻常下人一样使唤。”
应策叹息一声:“想必王大人也只是听人命令做事罢了。”
“嗯?是谁命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