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拐着弯在骂我吗?”
“当然不敢,下官的意思是,公公你身份高贵,这里的一切都没有资格进入公公的天眼。”
孙火云趾高气扬的在堂屋里转上一圈,东张西望,左右打量,似乎是想找到一点“非法集会”的证据。
孙火云说:“不要糊弄我,你们是不是在这里非法祭奠朝廷叛党顾东林?”
“断无此事啊,公公不要听信谣言。我等都是朝廷命官,怎么可能知法犯法?”
“知道就好,我警告你们,顾东林是钦定奸贼,永世不得翻案。谁想再学顾东林,好好想一想他是怎么死的。”
“是,多谢公公教诲。向你保证,我们只是在此求告天帝。求告天帝活动是允许的,对吗,孙公公?”杨廉故意表现得卑躬屈膝。
那么大的朝廷官员对他点头哈腰,孙火云感觉挣足了面子,语气柔和一些说:“祭祀天帝活动倒是可以的。不过,时间不要太久,以免别人生疑。”
“知道知道,我们很快就散了。”
孙火云准备离开,忽又回头说:“这里真的有灵气,求告很灵验吗?”
“是啊,真的很有灵气。”
“哦,有时间我也要带家人来此求告一番,求告天帝,保佑我再生个儿子。”
这位自以为聪明的孙公公,被杨廉三言两语就糊弄得昏头昏脑。
孙火云回到宫里,向寒促报告,只是一群官员在那里求告天帝,没有发现什么可疑迹象,寒公公大可放心。
寒促说:“杨廉狡滑非常,给我加倍警惕,严密监视。一旦发现可疑动向,立即向我报告。”
“是,寒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