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修远听说有水,也赶忙跟了上去。
看着二人,沈予安无奈一笑,在后面慢慢走着。
……
李寒州一路纵马至河岸边,接着就傻了眼睛,河水实在浑浊,简直就是一滩泥水。
李寒州喃喃道:“这可怎么喝啊……”
蔡修远眯眼看着前方,可河实在太宽,一眼望不到头。
“过了河应该就是城池了,且想办法过河,去城里讨水喝吧。”
“也只好这样了,只是也没有桥,也没有舟楫……”
李寒州想了想,往地上抱起一块大石头,就要往河里丢去。
蔡修远惊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李寒州嘻嘻笑道:“我把石头丢河里,看看有多深,要是浅的话,我便点水过去,也不怕掉河里。”
蔡修远无奈笑道:“你是过去了,这三匹马怎么办?”
“哦,对,还有马呢……”
李寒州叹了口气,把石头随手扔进河里,石头咕噜咕噜沉到水里,半天不见个动静。
李寒州失声惊呼:“妈呀,这得多深,这人要是掉里面,还不得活活淹死!”
“怎么了?”
沈予安这才缓缓过来,看着眼前浑浊的河水,也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四处张望着。
行走江湖多年,他很快意识到,眼前景象,必然是有古怪的。
“这河得多宽啊……”
李寒州踮着脚,手搭着凉棚,竟是一眼望不到边。
沈予安:“你眼睛哪能看得出来,这河有八百里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