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
陈半鲤看着他,疑惑道。
“听说令师是白数白剑主?”不待陈半鲤回答,赵少便自顾自说道。“无论是家师还是我,都对白剑主极为尊敬,我更是对令师“独占天下七分风流”的姿容很是向往。”
对方算是在夸白数,陈半鲤敷衍地点着头。
然后他就听到了接下来的话。
“那么在小陈公子看来,我孰与白剑主美?”
陈半鲤扭头看向白小洛,不是为了从她那里获取什么启示,而是想确认什么。而在看到白小洛同样呆滞中带着疑惑的神情,他终于确定自己没听错。
然后他缓缓转回头来,认真地看着赵少同样认真的脸。
两人认真深情对视许久,陈半鲤终于确定对方没有在开玩笑。
“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陈半鲤微微颔首示意,便准备穿过人群离开。
虽然对这个莫名其妙的人谈不上讨厌,但他并没有兴趣了解一个神经病的精神世界。
因为他已经在另一个神经病身边生活了十六年了。
与神经病朝夕相处,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
他不禁想道,难道这个赵少和师父真有点关系?
话说,到底是谁给他起的名字?
“别走!”一声高亢的喊声划破空气而起,止住了陈半鲤的脚步。陈半鲤转过身看着赵少,认真道:“请问还有事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为学生者,不能妄议老师的形象。”
“那就是说你也觉得白剑主不如我咯?”
咯,陈半鲤在院子里待的几天经常听到唐扶摇说这个字,白小洛也喜欢用,有些娇俏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