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断-再启程安顿中

顷刻白间 晓杂乱荣 1183 字 6个月前

闲下来的时候想,这多半是心病,大概是我自己得了坏了。也就是毛病犯了。

想太多,大概是不好的吧。但是别人一问,脑子里就半天没有东西来,成了说的阶下囚。

自己只能躺着,在这床上,在哪里?郊区的医院里,之前发生了什么?不追究,就作没有发生过。

好了,现在是身心疲惫,操劳过度,好没觉悟。自然也不存在什么理想和抱负了。

就算是过往的事情全部都忘记,在脑子里也会因为,太多。突然又全部想起来了。

感觉,真的是经历了那些事情,但好像其实没有经历过,正如同猜测一样。

始终是猜测,绝对的事情,早在既定的道路上行走,就和墙壁一样的光滑,而没有温度,只是啊,摸不到,它是那么的高。

手臂伸出去之后,就只勉强的够得着自己的点滴管。左手没事,所以是我伸出去的手,而右手,被包裹着。

我没有知觉了,是右手的知觉变得麻木了吗?还是真的发生了啊,从那个地方走出来之后。

不是隐约的听到了她们或者是他们的谈话吗?

因为脑子有点糊涂,所以,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以前觉得稍微只是用点脑子,还不至于让身体空虚到这个地步。

而现在无与伦比的沉重,就在这里,就摆在这里。

被我给一直接受下去了,就是属于我的东西,但真的是我的吗?我很好奇,也带有各种疑问。

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究竟是不是自己的。

筹备着自我之间,变得沉重,手一下子感觉到了重力在向下拉扯着我的神经。

似乎他们都在和我叫板,要我客客气气的处置手的事情。

好吧,放下吧,已经达成了我想要看到的无力感了。

那么就都放下吧。

我不去再想控制自己的身体的事情,因为意志力消沉,几乎聆听不到什么声音,因为我的心的窗户已经闭上了。

不断的循循善诱源于记忆深处的某些东西,越是开始深入,就越发觉得毛骨悚然,在一瞬间,感觉到可怕的事情就还在发生。

嘶吼,几乎是喊破了喉咙,都不见得得到救治的这种想法,虽然我现在安稳的在接受,无条件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