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轻声叹道:“韩国人也不是傻子,你们知道契约之上有一条,十年之内,大秦不得进犯城池吗?”
这话一说,三人如遭雷击,怔怔的说不出话。
良久之后,沈鸿儒拉着苦瓜脸说道:“要十年啊,看样子我要先回南湖,说服老头子把整个沈家卖掉了。”
吕迟摇摇头道:“不,你应该先回去娶个媳妇,给你沈家留个后代,你们家可是三代单传啊。”
沈鸿儒一本正经道:“那可不行,此去经年,不知何时归,我可看不得女人为我守活寡。”
吕迟悠悠的说道:“你是怕给你戴帽子吧。”
沈鸿儒笑骂道:“你懂个屁,连女人手都没碰过的玩意。”
吕迟直接举起了苏月白的小手,不屑道:“这不就是吗?”
苏月白愣了一下,直接一巴掌打开。
沈鸿儒故作惊讶道:“这算女人吗?妥妥的母老虎啊。
月白别动手,我就是开个玩笑,白丁常夸你是最温柔,最美丽的女子。”
听到这话,苏月白放下了要打人的手,脸色难得的羞红,小女人样十足。
秦平惊讶的问道:“你和白丁成了?”
苏月白扭扭捏捏的点了点头,吕迟哀怨的说道:“能不成吗?昨晚我和鸿儒可都被她赶出了宿舍。”
说完,又被苏月白使劲的捶了后背。
这白丁算是被强上了吗?不过想想这也是苏月白的风格。
二人之间早有好感,只是一直没有挑明而已。
如今面临生离死别,冯白丁能克制,苏月白可不允许啊。
这时,调整过来的苏月白,大大咧咧的开玩笑道:“这不是很好吗?到时我和白丁一起,木头就能少送一口棺材了。”
闻言,其他两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看到他们这样,秦平阴沉着脸说道:“有这么好笑吗?我说了这么多,你们还是执迷不悟吗?
你们这是去送死,而且是死了之后,也不会被大秦认可,懂吗?
不是我们完成不了作业,伸出手,让老师拿着戒尺,打打手心就好了。”
沈鸿儒刚要开口,谁想秦平指着他大声道:“沈鸿儒,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