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出了,这不前些日子报了个学习班。”刘风刚道。
“什么学习班,表哥有祖传的技艺,还上什么学习班?”许如玉道。
“表妹你不知道,县城有位大南山来的高人叫黄大仙,在县城开馆立派。他的卦艺更为高深,表哥虽是刘伯温的后人,奈何技艺传承的不足两成!”刘风刚道。
“好巧哦,你妹夫黄钱就是大南山的!兴许认识呢!”许如玉道。
“你们说谁?”黄钱道。
“卜卦的黄大仙啊,妹夫你认识不?”刘风刚道。
“他吗?那是家父!”黄钱道。
“哦!原来是师弟啊,这关系更进一步了!等我联系一下我的好兄弟过来,陪师弟好好喝点!”刘风刚激动道,旋即打完电话,又道:“我兄弟郭雨刚酒量好,不似我杯酒就醉,我怕怠慢了师弟,师弟莫怪!”
“好说好说!”黄钱应道。
“对了师弟,你们昨天招亲的?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么?”刘风刚道。
“这个还真不知道,说来惭愧啊,昨天闪婚太快,又喝的醉了酒,还没来得及通知家里啊!”黄钱尴尬道。
“师弟,终身大事,怎么能不告诉父母,你赶紧联系一下!”刘风刚催促道。
黄钱打了视频电话,把事一说,黄大山自然高兴万分。惊诧一番,又满心欢喜亲自给黄钱卜个姻缘卦,结果却满脸忧郁,碍于情面不便明说,只得推说顺其自然。
黄钱会意,知道父亲怕扫了自己的兴。黄大山示意刘风刚记住封象,以便没人的时候给黄钱解卦。
“师弟,封象也有变数的,不必太多担心,且随遇而安!”刘风刚道。
黄钱只得点头称善,还好许如玉对卜封方面不明所以,没加警觉。
轿车驶进刘家屯,村东第一家便是姑奶奶家了。刘风刚把黄钱接进家里,吩咐厨房准备饭菜。领着二人去拜见奶奶。
“你有病吧!”黄钱见了姑奶奶的第一句话,吓得许如玉和刘风刚都呆立当场。
许老太却频频点头道:“孙婿相貌堂堂,姑奶奶我平生最讨厌拍马屁的人了,就喜欢你这样的,有话直说不拐弯抹角的。人老了,哪有没病的,有点病正常的很。”
“奶奶,我给你把把脉,你这病不寻常,古怪的很。”黄钱道。
“好啊,年纪轻轻还会医病,玉儿真是有福气啊,我这把老骨头交给你了,让你练练手吧!”许老太道。
“练练手?这是以为我是初学者吗?”黄钱心道。也未加计较,等把完脉皱眉道:“和爷爷症状差不多,都是中了一种奇怪的毒,可又不像是同一种毒。”
“你是说小言不是得了绝症,而是中毒了?”许老太道。
“是啊,早上那会儿我诊断过爷爷了!确实是中毒无疑。”黄钱道。
“你啥时候诊断过了?我咋不知道?”许如玉满脸惊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