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前几年去世了,也没留下子嗣。二儿子,就是秀儿的父亲周蓝海,却是掌管着家族生意,族里的大小事也是他代为操劳,可忙坏孩子了,一年也是见不了几次面的。二儿子也就一个独生女,还是收养的。二十年前那场大战时,我从路边捡回来的。所以我们夫妻对秀儿从小就疼爱有加,因为她的身世甚是可怜!”周文泰继续道。
周玉秀听到说到自己,也低下了头,心中百感交集。
白菜花见状,轻声安慰道:“秀儿别难过 ,黄钱有权知道这一切,毕竟你们要走到一起的。能坦诚以待,才能人心换人心啊!”
“嗯!奶奶!”周玉秀轻嗯一声点头道。
以后的几天,周文泰夫妇天天有人请宴,几乎每天是早饭后,就被族人请去吃席。
留下周玉秀和周有蓉,两人明面上没有斗争,心底都已经暗暗较上了劲儿。时不时争着献殷勤,一个弄点点心过来,另一个递过一杯热茶。一个帮黄钱点烟,另一个给黄钱捶腿。黄钱看在眼里,装作不知。过罢大爷生活,又自顾自的劈劈柴,打打水,打扫院落,把院里的积雪清理干净,把破损的院墙补补砖。偶尔陪周玉秀练练武,陪周有蓉聊聊剧,小日子过的倒也悠闲自在。
转眼间到了初五,按黄钱家乡习俗,初五这天是不出门的。周家却因应酬多,没有讲究,早饭后老夫妻就被接走了。
黄钱正陪着周有蓉和周玉秀看电视,一边吃着坚果。忽听得院外一声巨响,伴随着“扑通”一声响,黄钱吓得一激灵,两女也同时唉呀一声。
三人不约而同,往院外跑去。来到院外,只见一个八、九岁的小孩站在井边。
黄钱连忙道:“小朋友,别动了!万一掉下去可麻烦了!”
众人看时,井盖已经破碎。原来是一个磨盘大小的石头,用来盖翁的盖子遮住了井,现在却有几个碎片在那里,大部分的石块都掉到井里了。
“叔叔!小兔几!我的小兔几掉下去了!”小孩八九岁了还口齿不清,指着井口道。
“小班班,你咋自己跑出来了,你家离这儿可不近呢!让姐姐送你回去吧!”周玉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