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应堆扭过头,不去看黄钱。
“原来不会喝酒啊?这么大人了,怎么不会喝酒啊!”黄钱激将道。
范应堆扭过头来,盯着酒杯气呼呼道:“喝个酒而已,谁不会,我只是不想喝他们常家的酒!”
“哦!”黄钱一见有门,终于撬开了范反堆的嘴,抬手在法宝空间移出一壶小神酒,把酒杯的酒泼掉,再次满上。
“这回能喝了吧!这可是我的酒!”黄钱笑眯眯道。
“不喝!你算老几?你倒的酒,我又凭什么就要喝?”酒香四溢,范反堆舔一舔嘴唇,仍板着脸道。
“我去!你这是铁板一块,风雨不透啊!算了!算了!我不管你闲事了,那你把我垫的医药费付一下,大家两不相欠!”黄钱也板着脸道。
“什么医药费?你不是给他们免费治疗的吗?”范反堆一脸茫然。
“治疗当然是免费的,可我也垫了现金啊!”黄钱一脸肉疼的道。
“有吗?不是医治好以后,那些人就当场离开了吗?”范应堆一脸懵圈道。
“你这是想赖账啊!那两个钢镚儿呢?”黄钱瞪眼提醒道。
“啊?两块钱你也要?”范应堆瞪大眼睛道。
“两块钱不是钱吗?还能买两支红霉素软膏用用!”黄钱道。
“噗嗤!”“噗嗤!”孟成真和乔玉兔相继破防,从微笑变成大笑,直笑的前仰后俯,花枝乱颤。
范反增先是一愣,旋即恍然大悟,也跟着大笑起来。笑罢多时道:“我服了!你这是用的激将之法,故意逗我,想要打开我的话匣子。其实今日你的一举一动,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范某不是糊涂之人,只是感情受挫,一时心塞。黄钱兄弟,你这朋友我交定了,今天不醉不归!这杯酒我先干为敬!”言毕,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痛快!痛快!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间,就应该坦坦荡荡,不要因为小事纠结,一切往宽处想,才能胸怀广阔。”黄钱道。
“兄弟说的极是!”范反堆附和道。
“尤其你那个便宜师妹,毅然选择了豪门常娓,对你不曾有半分留恋。完全是爱慕虚荣之人,该放手就放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你懂的!”黄钱挤挤眼道。
见黄钱没有正形,顿时孟成真与乔王兔投来鄙视的目光,感情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啊!
“对对!多情何因无情恼,没意义!喝!”范应堆举杯相邀,已有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