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咖啡,黄钱叫任中王先回去,通知一下常娥和几位好友,自己要去出诊了!叮嘱后,与柳诗诗并肩向车站走去。
自打白云山成为旅游胜地,早已开通了好几路公交车,现在来回比起原来方便了许多。
两人等到公交车,上车并排坐下。
黄钱不时偷瞄着柳诗诗身材。
“看啥看?不正经!”柳诗诗察觉到嗔怒道。
“真香!还变大了!”黄钱提鼻子深吸一口气道。
“还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让你成为仙门第一瞎门主!”柳诗诗恶狠狠道。
“啊?要不要这么狠啊!有你这么请大夫的吗?”黄钱吓得一哆嗦,顿时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旁视。
“切!这就算狠吗?我妈跟你仇深似海,一会儿见我妈,她要咬你我可不管!”柳诗诗冷哼道。
“不是还有我大哥吗?他不会袖手旁观吧!”黄钱道。
“友情算个屁,一抓一大把。何况当初你俩已经割袍断义了,说不定我爸也一起咬你呢!”柳诗诗道。
“啊!这样啊!那我还是先回去吧!司机师傅,停一下车!”黄钱顿时慌了喊道。
“不到站点不能停,半路不能下车,乖乖坐着!”司机冷冷道。
“咯咯咯!瞧把你吓得那怂样儿!”柳诗诗笑的花枝乱颤道。
“我是想回去先打个疫苗再来!他们咬我,我就不怕了!”黄钱道。
“狂犬疫苗吗?你真够坏的啊,拐着弯骂我!”柳诗诗恍然大悟,一拳袭来。
黄钱夸张的大叫一声,引来满车异样的目光。
两人打闹已毕,平静下来。
柳诗诗叹气道:“要说我爸也算够意思,自从我妈受伤后,就留在了白云山,陪伴在她身边照顾她。只是有点苦了你,爱情和友情最终还是顺从我妈,选择了爱情。辜负了你一片深情厚意。”
“没办法呀!爱情都是自私的,说到底,你们毕竟是一家子,老头儿做的对!”黄钱略带敷衍的道。
“我去,听你的意思,对我爸意见还挺大的!”柳诗诗道。
“我救了他命,他却不领情,真是个白眼郎啊!算了,都过去了,见了他顶多要点药费!”黄钱叹道。
“什么啊?给我妈看个病还要收费?你敢!”柳诗诗杏眼圆睁道。
“不是啊!我说的医药费和你妈的是两码事!当初我被你们一家子,伤的万念俱碎,跌跌撞撞,撞在树上就昏迷了,差点被野狼吃了!我该不该跟你爸要点医药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