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以后,梁王派快马来告诉大都,说:“大夏军占领中庆后,又乘势西进,占领了回蹬关,楚雄已经岌岌可危。”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大都的心中充满了忧虑。他知道,楚雄的安危关系到整个云南的局势,他必须尽快采取行动。
大都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知道,如果楚雄失守,梁王的势力将会受到严重打击,而大理也将面临更大的威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改变这个局势。
大理的春日,阳光透过薄云,洒在总管府的青石台阶上,给这古老的建筑增添了几分暖意。然而,大都的心情却如冬日的寒冰,他再次来到总管府,希望能求见段功,为梁王求得一线生机。但是,段功心中对梁王的仇怨如山一般沉重,始终不愿意接见他们。
大都坚定地在总管府门前站立了一天一夜,他的衣衫已被夜露打湿,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他用厚礼买通了杨渊海,这位总管府的员外,希望他能说服段功,尽快出兵抗击大夏军队。大都为了梁王,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杨渊海,这位年约三十的员外,一身劲装打扮,英气逼人。他再次来到段功面前,向他分析形势道:“现在云南四方贼人趁机起来叛乱,群盗满山。大夏芝麻李和邹兴的部队牵制住我们,明三的精锐部队又占领了行省治所昆明。念在同是大元子民份上,希望主公发兵救援梁王。”
段功,这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道:“我与梁王有不共戴天之仇,况且梁王一直就想吞并大理,独霸云南!我若趁机借明玉珍之手铲除梁王势力,再与明玉珍共享云南,岂不更好?”
杨渊海的眉头紧锁,他道:“主公此话差矣。如果楚雄有失,大理将不保,主公如之奈何?”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大理未来的担忧,对段功的忠诚。
段功沉思良久,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他表示同意接见梁王的使者。于是,杨渊海带着大都和行省使者来到总管府议事厅。
段功接见了大都和行省使者。大都将中庆失守,大夏军占领回蹬关的情况说了一遍,希望段总管发兵,救援楚雄。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一丝期待。
段功听后,吃惊不小。他道:“大夏军进兵虽然神速,但是你们梁王的军队一向不都是号称所向披靡吗?蒙古铁骑居然打不过一支农民义军,难道你们都是泥巴捏的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一丝不满。
大都以近似哀求的口气道:“大夏军贼人现在已占回蹬关,势必向楚雄进攻,梁王军败,大理难保!正所谓唇亡齿寒啊!所以请总管念在同为大元子民的份上,尽早发兵相救。梁王府上下必感总管大恩大德!”他的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恐惧,对段功的期待。
段功思忖道:“事关重大,段某尚须与府内文武商议斟酌。”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局势的深思熟虑。他知道,这个决定不仅关系到梁王的命运,更关系到大理的未来,他必须慎重考虑。
在梁王的使者随从队伍中,阿盖公主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她的心中充满了对父王的担忧,日夜忧心如焚。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的手中紧握着剑柄,仿佛在寻找着最后的希望。
此时,她想到父王危急,也顾不得许多,推开总管府卫士,仗剑直入议事厅。她的声音高亢而坚定,打破了议事厅的宁静:“大都和行省使者到达大理数日,段总管一直不肯接见,现在又推说须商议斟酌,难道总管无意发兵襄助?”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段功的不满,对父王的担忧。
段功抬头一看,见是一个有几分文弱帅气的少年侍者,他的脸上露出了怒容:“哪里来的野小子!卫士,与我拿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大都见阿盖公主一身男装,面色从容,他的心中大惊。他立刻起座拜道:“大都参见公主殿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一丝惊喜。
段功也吃惊不小,一时不知所措。众人这才知道,这个一直被当作使者团随从的少年儿男,竟然是公主,梁王的爱女阿盖。大都和马文保以及杨渊海再次劝说段功发兵,但是段功仍然坚持要与大将军段镇以及将军张连、铁万户和文官张继白等商议斟酌。
阿盖公主的脸上露出了失望至极的表情,泪水涟涟道:“段总管真的见死不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一丝绝望。
段功道:“为了大理黎民百姓,段某确实不愿意卷入这场兵祸!”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大理未来的深思熟虑。说罢,他叫人送客。
阿盖公主流着泪回到驿馆,也不和大都等人打招呼,径直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了门,对着铜镜流泪发呆。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对父王的担忧。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父王的深深思念,对大理的深深眷恋。
第二天,大理的阳光依旧明媚,但大都和行省使者马文保的心情却如乌云密布。他们再次来到总管府求救,却得到段功已经出行的消息。他们站在总管府外,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助。
傍晚时分,梁王派的快马信使风尘仆仆地来到大理,向大都告急:“大王、王妃、世子已经退往楚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阿盖公主等人大吃一惊,惶惶不安起来。阿盖公主回到自己房间,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忧虑,她开始梳妆打扮起来,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的心中充满了对父王的担忧。
杨渊海诺诺而出,向大都转达了段功的谢客令。大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失望,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但仍然保持着礼貌,带着随从和礼物返回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