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梁王在这里说了谎,大夏军还没有攻打中庆,他就率行省官员逃走了。段功等人心里明白,但他们并没有当面戳穿。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理解,也带着一丝同情。他们知道,梁王的恐惧是真实的,他的担忧也是真实的。
段功的眉头紧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吕阁关的担忧。他知道,吕阁关是楚雄的重要屏障,一旦失守,楚雄将面临巨大的危险。他急忙辞别梁王等人,带着兵马向吕阁关去了。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夜幕下,段功率领的兵马在月光下快速行进,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矫健。他们知道,他们肩负着重要的使命,他们必须尽快赶到吕阁关,支援那里的守军。
吕阁关的方向,炮声仍在继续,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战斗的残酷和战争的无情。但段功和他的士兵们并没有被吓倒,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勇气和决心。
在大理的边陲,吕阁驿这个古称合关滩的地方,距离楚雄府西四十里,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舆程记》所记载的岁月。这里,合襟水静静流淌,见证了无数的过往行人和历史变迁,因而得名吕合云。
杨晋,大理的羽仪,他骑马来到这个历史悠久的地方,心中充满了紧迫感。他知道,他的使命是将段功的口令传达给罗那关的守将张希矫,这是关乎战局的重要任务。他问驿吏道:“如何才能到得罗那关?”驿吏的回答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大夏军已经占据了关滩江南北两岸,驿道已被阻断,关外到处都是大夏军的踪迹。
驿吏建议道:“只有抄小道出吕阁南关,走关南薇溪山中樵夫小道,可以通向罗那关,但是无法骑马。”杨晋的眉宇间闪过一丝坚定,他知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他都必须完成任务。
于是,杨晋只好将马留在吕阁驿,独自趟过江水,来到关北的山林中。山林里,古木参天,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杨晋小心翼翼地穿行在林间,他的眼神警惕,手中紧握着腰间的双刀,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正在他张望之际,两个樵夫打扮的人突然从树林中扑出来,抓住了他。杨晋的心中一惊,他问:“为何抓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冷静和坚定。
樵夫打扮的马复宗,这位机智的将领,他缴了杨晋腰间的双刀,哈哈大笑道:“我家韩将军神机妙算,知道你要出关搬救兵。”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也带着一丝对杨晋的敬意。说罢,马复宗和魏明将杨晋捆了手脚,穿上木杆,如抬猎物般走了。
马复宗和魏明将杨晋放在一处破败荒凉的武侯庙中,这里曾经是祭祀武侯诸葛亮的地方,如今却成了他们的临时营地。他们高喊了一声“报!”声音在空旷的庙宇中回荡,带着一丝戏谑,也带着一丝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期待。
杨晋被捆绑在庙宇的柱子上,他的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坚定和不屈。他知道,他必须保持冷静,寻找逃脱的机会,完成他的使命。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大理的忠诚,也充满了对段功的思念。
韩娥从大殿中走出,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她的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她看了看地上的杨晋,对马复宗等人道:“干得好,速将他送到司马府去!”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赏,也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马复宗迅速将杨晋捆在马背上,然后翻身上马,一扬鞭子,飞奔而去。马蹄声在古田寺庙门前戛然而止,马复宗翻身下马,将杨晋扛进庙内一间殿堂里。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严肃,也带着一丝对即将到来的审讯的期待。
堂首案前,万胜正与侍中杨源、参谋彭普贵研究地图,他们的眼神专注而严肃,手指在地图上移动,讨论着战略和战术。马复宗将杨晋推到堂中,禀道:“司马,我们捕到一名大理信使。”
万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他问:“可曾搜到他身上书信?”马复宗回说:“没有,只有他的双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但更多的是对任务完成的自豪。
侍中杨源接过兵器看了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道:“这是大理双刀。总管府规:王不得佩剑,唯羽仪常佩。所以,他应当是名羽仪。听说大理总管是靠心腹羽仪传达口令的,并不用印信。这么说来,莫非段功亲自领军到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猜测,也带着一丝对大理军情的好奇。
万胜朝杨晋喝问道:“昨日在关滩江伏击我们的领兵大将,是不是你们大理总管段功?”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也带着一丝对真相的渴望。
杨晋,这位大理的信使,他知道此时沉默已无多大意义,为免受皮肉之苦,他将所知道的大理军情和盘托出。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他知道,他的使命已经完成,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已经尽力了。
在这座古田寺庙的殿堂内,灯光摇曳,映照着每个人的脸庞,他们的眼神中都带着对未来的期待和对胜利的渴望。
万胜叫马复宗将杨晋带走后,他的目光转向杨源和彭普贵,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大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他那刚毅的面容。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道:“吕阁关险要难攻,我大军久驻关下,军心必定浮躁。若敌援兵赶到,敌我力量对比发生变化,如之奈何?”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当前战局的担忧,也透露出对士兵们的关心。
梁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大夏军又在攻打吕阁关了。这种石炮威力巨大,他们当初攻破中庆,靠的就是这些石炮。”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大夏军的恐惧,也透露出对石炮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