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方的手精准的可怕,让她没有了动作,而史密夫也只剩下了痛苦的求饶,自己至始至终,也只不过是被其他人架在火上的锚点,享受的海上生活也不过是为了逃跑而多的补偿。
毕竟,那场风风火火的案子,导致很多正义使者都将他列为了头号目标,却因为领头者的按耐,以及不知行踪没有动手,并且死去的大多数都是花销私生子,并非好好培养的珍宝。
“浪费时间。”听完眼前男人的讲述,创世神神情凝固,用袖口擦拭着枪支,然后在史密夫夫人震惊的注视下,居然直接将枪支放好后,打开门房走了出去。
她脚步略微有些不稳的来到了鞋柜旁,着急忙慌按下警报,面对走廊上闪烁的灯光,创世神却不紧不慢的来到了一旁的电梯,刷着之前侍应生的拿出来的卡,直接前往了车库。
史密夫刚想阻止些什么,显然都来不了,有些懊悔的闭了闭眼,感慨着呼唤妻子的名字,对方惊魂未定的走了回来,注视着眼前的中年男子,最终腿软的跌坐在地上。
“Schon gut, Liebes.(翻译:没事了亲爱的。)”他抱着妻子,一下又一下闻着对方身上香水的味道,听着对方的额头,像是珍惜,也像是劫后余生的感慨。
谁都没想到,那样的人,竟然不会斩草除根。
而在创世神来到地下车库,面对于高科技的选择,依靠手中的房卡直接打开了史密夫夫妇名下在船上的所有车辆,挑选了一个只能够达到6000马的赛车,然后投放进了已经停下比赛的场地。
面对新一轮的打扫,有几个清洁工还在场地做着道路的保养情况下,赛车的轰鸣声响彻在赛道上带来的颤抖,那些人紧觉地来到了周围的边边防护栏,就怕自己被波及。
而下一秒,伴随着地面的颤动,红色的靓丽跑车在不断加大马力的情况下,吸引了舞池中的颤动,这不知道究竟是谁违反了休息时间奔跑在这儿的情况下,负责人的头都要白了。
毕竟,当有一个人触犯规则的情况下,如果没有受到惩罚,那带来的就是无休止境的试探,而对于船上的这群二世祖,又或者本身就带着权势的人,他的领头上司如果压不住,那就是被动的赔偿。
创世神直接拆掉了赛车本来有的上方顶盖,面对AI机器人检测奔跑在赛道,在鼓励的指引方向又不断的热烈加油下,他竟然直接规避掉了原来的路线,冲出了赛道飞向了汪洋的大海,上方的建筑物坠落,导致下方的储存箱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打开了滑翔翼,飞向了黑夜中,沉入大海中被抛弃的AI系统,恐怕怎么样都想不到人类是如此疯狂的存在,先前啦啦队服饰的鼓励,都成为了笑话。
创世神依照着隐身眼镜所带来的距离加持指挥,面对计算以及路途的指引,十分愉快的又降落在,另外一艘擦肩而过的船上,但对方显然只是个处理尸体打捞的存在,正慢悠悠的准备靠岸。
而因为豪华轮船上的变故,带来的惊慌,让他们不得不选择邻近的港口进行暂时的停靠,并且手中的申请也发出去了几十份,只希望在夜晚中,还有能够值班的工作人员。
创世神在这时,耳边传来的警报,面对着自己私人密室被撬动的情况下,微微皱眉的落在了甲板上,然后收起了背后的滑翔翼,面对那漂亮的翅膀,在一寸又一寸的小心调整折叠下,显然还是被人发现了。
“Hé vriend, wie ben jij?(翻译:嘿伙计,你是谁?)”面对穿着难得严肃一分,并没有随着裙子的荷兰男人,有些疑惑的看着沐浴在月光下的人,对方着实漂亮的有些可怕了。
面对分辨了一会儿,才终于听出是荷兰语的创世神,对于那个地方的印象,就是最着名的性感尤物,在脱口而出的名字下,场面变得尴尬:“Famik Johnson.(翻译:法米克詹森。)”
“Wat?(翻译:什么?)”男人有些不敢信,哪怕名声很大,自己也是听说过的人,但眼前这沐浴在月光下的家伙,显然并不是对方呀。
“Ik ben haar minnaar, maar omdat ik bijna gepakt werd, moest ik vanaf die boot hierheen vliegen met een zweefvliegtuig.(翻译:我是她的情人,因为被富豪发现,不得不,用滑翔翼飞到了这里。)”创世神展示着背后的洁白透明翅膀,抬手似乎想擦去眼角的泪水,却最终只是低头的感慨。
但对于上个世纪的梦,男人也是无法理解,想要安慰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干巴巴地回到了船舱拿出了毯子与水杯,热心的邀请对方进入船舱,对方能够好好的休息。
毕竟,在他们的眼中,美是没有错的,所以在了解欧洲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基本上都是颜值至上的情况下,创世神也没有了顾虑,接过了对方的毯子和水,只说自己需要缓一下内心的悲苦。
男人的眼中充斥着怜悯,哪怕之前的自己,似乎对于同性之间的爱恋并没有多少的抵触,却也没有要了解的意思,但现在遇到了自己心中完美的伴侣,并且那若有若无的香味勾随着他的心,便回到船舱中悄悄的偷窥着。
旁边的水手显然十分好奇,平常的大胡子,怎么突然没有了热情,而望着甲板上的背影,和即将靠岸的事实,忍不住提醒对方,真的
史密斯夫人却悄悄地走向门口,在鞋柜的墙壁上,拥有着能够联系安保的系统,可还未等她到达,之前指着她丈夫的枪支,就面无表情的打出了子弹划过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