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佳锦月并没有回自己的营帐,而是朝着远处的草原走去。
素心道:“福晋,如今天色已晚,不如先回营帐休息吧?福晋要是想赏月的话,明日奴婢再陪您来如何?”
兆佳锦月撒着娇道:“不要,我就要现在去,素心你看今日的月亮多亮啊,正是赏月的好时候。”
素心见劝不动兆佳锦月,只能把兆佳锦月扶着坐到地上,然后道:“福晋,您现在这里坐好,奴婢回去给您拿一件披风来,您不要乱走好不好。”
兆佳锦月呵呵笑了两声,甚是乖巧道:“好啊,我乖乖的。”
素心起身往营帐走去,回了好几次头,见兆佳锦月真的没有动,这才快步回去拿披风去了。
另一边,被下了春药的胤禛,跌跌撞撞的躲开算计他的人,本想往自己的营帐走去的,但那些人一直追着他,胤禛无法,只能让高无庸把他往远处扶去,然后再去找人来给他解药性。
兆佳锦月迷迷瞪瞪的睁着醉眼,就看到高无庸扶着一个人朝她跌跌撞撞的走来,歪歪斜斜的站起身,道:“高无庸,这是?”
高无庸看到是兆佳锦月,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不知那群人,正要开口,就见兆佳锦月一个不稳把胤禛给扑倒了。
胤禛本就因那药物被折磨的神志有些不清楚了,突然闻到一股女子香,脑中的那根弦终于断了,也不再想身上的女子是谁,直接一个翻身,调转了两人的位置,然后开始了疯狂的掠夺。
高无庸被胤禛这一举动给吓坏了,但生怕别人靠近发现,赶紧跑到远处去把风,果然,不一会儿就看到了拿着披风来的素心。
素心看到高无庸在这里还有些意外,以为是兆佳锦月出了什么事,忙问道:“高公公,可是我家福晋出了什么事?”
高无庸很是尴尬,他能说他家主子正在欺负你家福晋吗,那肯定是不能的,就在高无庸要为胤禛打掩护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女子的呜咽声,以及男子深重的喘息声,随后又传来男女那暧昧至极的声音。
素心直接羞红,饶是“身经百战”的高无庸听到那呻吟声,也忍不住红了脸。
这边素心和高无庸尴尬的互相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的为自家的主子守好岗,免得被旁人闯入这里。
两个小时后,胤禛终于解除了药性,借着月光看着身下变得更加娇艳欲滴的兆佳锦月,心中有震惊,有愧疚,有懊恼,还有一种隐秘的欢喜,总之心中复杂难言的很。
特别是当他看到衣服上的那抹红色时,他知道那是什么,惊愕中又觉得窃喜,他竟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以往他因为兆佳锦月是十三弟的福晋而不敢肖想半分,如今得知她和十三弟没有同房,对十三弟愧疚的同时,又窃喜自己真正的得到了她。
胤禛先给已经昏过去的兆佳锦月穿好衣服,然后又给自己穿好衣服,这才叫了高无庸和素心过来。
胤禛召来一个会武的女手下,让她和素心一起把兆佳锦月送回去,并让她以后跟在兆佳锦月身边保护她。
等确认兆佳锦月她们安全后,胤禛才脸色阴沉的开始处理算计他的人。
兆佳锦月并没有回自己的营帐,而是朝着远处的草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