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狂热魁地奇的男孩子。
“梅林的蕾丝袜,是克鲁姆!”
桃雾听见了混杂在鼎沸人声中罗恩激动的声音,她转过头看去,高高瘦瘦的罗恩笔直的站在格兰芬多长桌边,眼神火热的看着克鲁姆,比刚刚看见布斯巴顿美女时要激动上一百倍。
赫敏看着他这副模样头疼的扶额,对着看过来的桃雾无奈的笑了笑。
斯莱特林长桌那边的德拉科也格外激动,毕竟身为找球手的他也同样崇拜着这位了不起的魁地奇明星。
但是相比较其他三个学院欢快的气氛,斯莱特林那边就相对压抑了,毕竟在魁地奇世界杯那天,很多斯莱特林学生的父母都因为参加由贝拉特里克斯组织的恶性聚集活动而被魔法部拘留,投入了阿兹卡班监狱。
因为这事潘西还来找过桃雾,她听了桃雾的建议,在世界杯开幕之前,就溜到学校从斯内普那偷了一整瓶昏睡药剂——
世界杯比赛结束之后,一整瓶全到进她爸妈喝的啤酒里了,差点达到了致死量,她爸妈睡了整整五天,完美错过了食死徒的游夜活动,也避开了被捕的命运。
不过斯内普熬制的魔药是有点东西的,即使醒来后帕金森夫妇也每天都会有两个小时感到胃部有剧烈的烧灼痛,并且大把大把的脱落头发,算是他们做食死徒的报应了,他们实力太差胆子又小倒没杀过人,这种程度的惩罚也就够了。
但是,听潘西的描述,西奥多的父亲老诺特就没这么好运了,西奥多的劝阻也没能改变他的决定,而西奥多又不像潘西大孝女直接给父母药倒了,所以只能看着父亲被傲罗们带走,整个诺特家的重任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现在的脸色就很差,面无表情的坐在德拉科和布雷斯的中间,浑身都萦绕着低气压,看着比原先更沉默了。
“邓布利多教授,我的马经过了长途跋涉,它们需要精心的照料。”马克西姆夫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又将桃雾的视线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我自己真是个容易三心二意的人。”被轻易吸引了注意力的桃雾小声嘀咕着,她对于自己有着一个准确的定位。
“放心吧,马克西姆夫人。”邓布利多转头看向了纽特,跟这些动物打交道显然是自己这位得意门生的长项,“我们的——”
他忽然注意到海格正红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于是挑了挑眉再次挂起自己的招牌笑容:“我们的看守海格会悉心照顾它们的。”
马克西姆夫人顺着邓布利多的目光看向了红着一张大脸的海格,对着他嘱咐道:“海格先生,我的马只喝纯麦威士忌。”
海格见心动的女神对着自己和颜悦色的叮嘱着,一时像有一万只八眼巨蛛在心脏上跳踢踏舞,激动的将手中握着的叉子用力的插到了弗立维教授靠近他的那只手。
弗立维教授疼得泪花直冒,另一只手用力的拍打着海格,但是这种力度的拍打对于皮糙肉厚的海格毫无影响,最后还是靠着纽特使用了魔法才解救了他可怜的手。
邓布利多看着这段小插曲捂着嘴偷笑了一会,然后招了招手,几名巫师将一座闪闪发光的金塔抬到了他的面前。
“请安静一下,我有几句话要提前说明,永恒的荣耀,正等着夺得三强争霸赛奖杯的那位学生,但在此前这位学生必须完成三项极其危险艰难的任务。”
他单手叉腰站在奖杯前说着注意事项。
“鉴于以上种种原因,魔法部出台了一项新的规定,就有请魔法国际合作司司长巴蒂·克劳奇先生做进一步说明。”
听见这个名字,塞德里克的身子忽然颤抖了一下,他又想起了那个差点死去的夜晚,自己绝望的面对那道绿色的光线。
桃雾注意到了他的异样,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没事,不是那个人!这位克劳奇先生只是你父亲的同事,仅此而已。”
握着她的手似乎有安抚的力量传遍全身,那种令人不适的恐惧感瞬间荡然无存,塞德里克对着她点了点头。
克劳奇在学生们的掌声中兴高采烈的走向了邓布利多,忽然魔法织就的天空中发出了尖锐的雷鸣声,不停的有闪电在蜡烛之间流窜着,闪着蓝白色的电光。
他吓了一跳,连忙抓住了邓布利多的手。
“没事。”邓布利多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然后向着教室席后面看去,“是阿拉斯托,他总是
克鲁姆的出现使整个礼堂都躁动了起来,毕竟是大名鼎鼎的魁地奇明星,几乎没有小巫师是不认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