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仆人也将巨鲸帮来人,跟他说了,秦英狩知道今日恐怕难以善了。
到了正厅,秦英狩到了师父近前。
“师父。”
“还不见过胡堂主、屠堂主。”
“英狩见过胡堂主、屠堂主。”
“哼,不必多礼,你想必也知道我今日来的目的吧?”
“知道,之前确实是我失手打伤了令公子。”
“你年纪轻轻,下手可是有够歹毒的,我儿子的五脏都差点被打碎,性命差点不保,你可知罪?”
“胡堂主,令公子武艺高强,出手也不留情,若不是我拼尽全力,恐怕就是我被令公子打伤了。”
“哼,这么说来,是我儿子无能了?”
胡元礼目透杀意。
“英狩,你因何与胡堂主的公子动手?”
唐季陶怕徒弟吃亏,一句话点在关键之处。
唐季陶不相信徒弟会无缘无故与胡元礼的儿子结怨,但也知道自家落叶掌的霸道之处。
“师父,我在上元街见到胡公子纠缠于一位姑娘,就上前规劝了两句,哪知道这胡公子嫌我多管闲事,不仅是出口不逊,更是举手便打,我也是迫于无奈,才还手应敌。”
“哦,原来如此。”
唐季陶当然相信徒弟的话,他对自己徒弟的品行还是信得过的,只是心里埋怨徒弟,怎么没有早点禀报他知晓。
要是早知道,自己说什么也得带着徒弟先登门请罪,好先表一个态度。
“哼,我儿对那上官家的小姑娘一片痴心,不过是追求于她,何来纠缠一说,倒是你,一上来就给我儿扣上一顶恶徒的帽子,殊为可恶。”
“胡堂主此言差矣,年轻人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