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士,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恶心。”
安歌士佝偻着身子,背后黑色双翼展开,手中拿着白色骨陨剑,道:“德古拉!废话少说,让我看看你的实力是否有所退步!”
“如你所愿!”德古拉手持闪电巨枪,用力一刺,雷电于枪尖绽放,黄色的雷霆铺天盖地般落下,安歌士手中骨陨剑一斩,灰色的剑气带着无数骷髅虚影将雷霆撕开,安歌士双翼展开,手持骨陨剑飞驰而下,剑斩德古拉,德古拉手中圣枪阿曼尼亚一横,挡住了安歌士的骨陨剑,德古拉右手的黄色巨枪高举,黄色的雷电瞬间落下,无数的雷霆将安歌士淹没。
待雷霆散去,安歌士浑身布满了骨甲,虽然安歌士有骨甲的保护,但是依然被雷霆重创,吐出一口鲜血,说道:“莉莉丝,你要再不出手,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莉莉丝,想要出手先过我这一关!”爱丽丝站出来说道。
莉莉丝面色一黑,她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自己完全落入了德古拉和爱丽丝的圈套之中。说道:“你们既然想要安歌士的性命,就让给你们,让我离开,我绝不掺和!”
“想的倒美,今天安歌士必须死,你也走不了!爱丽丝拦住她,我尽快解决安歌士。”
爱丽丝点点头,手持滴血剑挡在了莉莉丝的面前,莉莉丝阴沉着脸说道:“这是你逼我的!”莉莉丝拿出一枚灵痂,直接捏碎,灵痂化为一道白光覆盖在莉莉丝身上,爱丽丝惊讶地看着莉莉丝,因为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莉莉丝拥有灵痂,只能说莉莉丝隐藏的太好了。
当白光散去,莉莉丝身穿白色铠甲,手持银色长枪,铠甲之上则是圣枪阿曼尼亚的族徽。莉莉丝使用的正是圣人艾尔福德的灵痂。
“爱丽丝,你拦不住我的,让开吧,我不想伤害你。”
“莉莉丝都已经现在了,你我早已没有了退路,只有一战!”爱丽丝率先发难,滴血剑用力斩下,莉莉丝摄魂铃响动,圣人艾尔福德的虚影出现,他看向身穿其灵痂的莉莉丝,仿佛跨越时间长河的叹息,艾尔福德的虚影进入莉莉丝的体内,瞬间莉莉丝气息暴涨,莉莉丝的力量加上圣人艾尔福德的灵痂加上想象中的艾尔福德的力量,三者相加,此时的莉莉丝实力已经无限逼近当初的圣人艾尔福德。
莉莉丝手中的长枪刺出,直接将爱丽丝击飞出去,爱丽丝飞在半空中,手中仿制的鲜血长河甩出,直接覆盖天际,鲜血滴落,化为一柄柄血色武器刺向莉莉丝,此时的莉莉丝也舍弃了之前的攻击方式,如同一名战士一般,手中长枪旋转,无数鲜血凝聚的武器被其打碎,莉莉丝一枪指出,自枪尖射出白色的螺旋枪影,将周围的鲜血武器击碎,直接刺破了天空中的鲜血长河。
爱丽丝的规则武器受创,她也不好受,吐出一口鲜血,莉莉丝手持长枪攻过来,爱丽丝用滴血剑防守。
而另一边,德古拉的攻击大开大合,右手的雷枪裹挟雷霆,让安歌士叫苦不迭,而一不小心被左手的阿曼尼亚刺中更是痛苦,上面携带的吸生规则吸收了她的生命力,让他越来越虚弱。
安歌士见莉莉丝被缠住,而自己也抵挡不了多久,不得已,他甩出一块令牌,安歌士右手双指指向令牌,灰色的罪恶力量射入令牌,令牌射出灰色的光芒射入天空,只见天空裂开一道口子,一团黑色的大地从天空出现,金色的锁链遍布大地,只见其上倒立着各形各色的生物,为首的则是一位通体黝黑的男人,虽然长得和人一样,但是身高超过九米,上身赤裸,夸张的肌肉如同花岗岩一般,白色的胡子在下巴扎成鞭子,一双瞳孔如同灯笼一般。
安歌士看到男子后立马跪倒在地上,说道:“恨帝救我!”
“德古拉,将我神族中人放了,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如铁塔般的壮汉便是十界中恨界的王者恨帝。
德古拉掏了掏耳朵,说道:“我说是谁呢?口气这么大,原来是落魄的远古神族啊,这样吧,只要你自裁在我面前,我就放了这几个人。”
“那你的意思就是没得谈咯?”
“你这老东西,别在这里装了,有本事你就出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别说你现在封印没有解除,就算你解除了封印,我也不怕你。”德古拉指着恨帝说道。
恨帝也不说话,只是天空中出现几只金色的巨手,一只抓向跪在地上的安歌士,一只抓向躺在地上昏迷的恨无极,一只抓向在一边瑟瑟发抖的泰拉。
德古拉直接掷出右手的雷电巨枪,本来抓向安歌士的黄金巨手被钉在地上,说道:“老匹夫,你保不住他!”
恨帝看了一眼德古拉,而恨无极和泰拉被其使用巨手带回恨界当中,说道:“德古拉,待本帝解封之日,定当与你讨教一番!”
安歌士跪在地上,祈求道:“恨帝陛下,请您带走我吧,我可是帝级高手,恨无极只是一个天王罢了。”
“安歌士,像个战士一样死去吧,你已经跪了太久了,已经把自己的骄傲都忘了,去战斗吧!”恨帝说罢,恨界缓缓升空,不一会儿便消失在眼前。
安歌士哈哈狂笑道:“没错,我是血族的二代始祖,安歌士·林赛,是血族强大的战士,不是什么吼帝!”安歌士使用骨陨剑将背后的双翼斩断,鲜血洒落,安歌士浴血而立,双手握住骨陨剑,道,“德古拉,我亲爱的父亲,这一切都如你所愿!”
安歌士的鲜血被骨陨剑吸收,骨陨剑如同复活了一般,发出咔咔的摩擦声,最终骨陨剑变成一条巨大的骨蛇,安歌士将骨陨剑一甩,骨蛇匍匐在地上,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德古拉,德古拉将阿曼尼亚刺入骨蛇的口腔,但是却被骨骼卡住,巨大的力道让德古拉不断后退,双脚在地上犁出两道深深的痕迹。
“安歌士,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