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剩下的渣子倒大海里,有本事这样你再活过来让我见识见识.......”
听到左仙童这么说,赵连喜脸上终于出现了慌乱的表情。
他急忙说道:
“弟弟、大哥......
我介也没干嘛,你们介似干嘛......
咱们诶——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看在我爸爸似你爸爸弄死的交情上,饶了我吧.......
我介上面还有个八十的老娘,老娘到了北平就下不了炕,就靠着我侍候了......
我介尼玛也是着急的,想着赶紧弄笔钱給老娘找大夫......
钱我还你们,介玉蝉也不要了。
您老拿我当个屁,放了吧......”
“孙子,你他么还不明白,不是钱的事儿......”
黄丕开了口,对着满脸惊恐的赵连喜继续说道:
“聊聊你这总弄不死的是怎么回事.......
我们哥俩就是好奇,这辈子见过的死人也有几个了。
可是好像你这样,怎么都弄不死的还是第一次见......”
听到黄丕话里的意思不会难为自己,赵连喜这才松了口气,他陪着笑脸说道:
“我介也弄不清楚......
介可不似打马虎眼,我们家祖传的不好杀......
我爹就似靠着这手艺,上刀山下油锅的才成了天津卫有名的大混混儿......
别的混混儿诶最多也就是下油锅捞铜子儿,我爹那牛x,摆上头号大铁锅倒满了油。
就尼玛等着开锅,然后我爹脱个大光梁子,一个猛子扎油锅里把自己炸酥了......
两位哥哥您老摸着良心说,看见对面大哥把自己炸酥了,都尼玛配椒盐儿了,就问你们害怕不害怕......
我那俩哥哥也似诶,和别的帮派抢地盘,动不动就給自己三刀六洞。
介尼玛身上三个窟窿眼儿呼呼冒血,谁看见腿肚子不转筋......”
说到这里,赵连喜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介世上哪有弄不死的人......
介当混混儿的本事通天了,还是一刀就把脑袋砍下来,不是也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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