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安打趣了一番云骄阳,两人喧闹了一会,便去了蕊心园给李侧妃请安去了。
今天是镇国侯的生辰,镇国侯的生辰从不主张大办,也不铺张浪费。
并不是因为他俭约,最主要的是,镇国侯生性多疑,他怕办生辰有人会趁此机会对他不利。
往年也是如此,一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一起吃个饭,平日里难得一见的侧妃和公子们也都聚在了一起。
正厅中央,一张雕花繁复的大圆桌子上,早已布满了各式各样精致菜肴。香气四溢,引人垂涎。
镇国侯坐于中间,面容威严中带着几分慈爱,他的目光偶尔扫过桌边的每一个人,眼里既有期待,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魏王妃坐于镇国侯的右侧,是一位看起来就温婉贤淑的女子,她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
依次是李侧妃,张侧妃。
而镇国侯的左侧,坐着几位公子,依次是大公子云君柏,二公子云子安,三公子云之书,四公子云骄阳。
大公子作为长子,要起个范儿,便先端起了酒杯:“儿臣听闻北方有一白玉,此物冬暖夏凉,更是能活血经络,父亲经常头疼,儿臣便把玉石打磨成了玉床,望父亲福如东海,福寿永康。”
说罢一挥手,只见几个下人摇摇晃晃的把一张硕大的玉床抬了进来,魏王妃看到自己的孩子如此贴心,欣慰的笑了笑了,转而看向镇国侯。
此时的镇国侯脸上却是没有什么笑意,魏王妃一时笑容少了一些。但是仍然维持着微笑。
“行了行了,客厅就这么大的地方,我儿的心意为父收下了。”镇国侯看着几个还在往屋子里抬床的下手,抬了一下手,眉头跳动了几下。
大公子云君柏一看镇国侯的表情,赶忙制止了这群下人:“先抬出去,抬出去。”
此时已经抬了一半,进也不是,退也不好退,折腾了半天才退出去,镇国侯的脸色又阴沉了一些。
这时候的二公子云子安也端起来了酒杯,二公子云子安,性情淡泊,对权位并无太大兴趣,倒是从小就喜欢钻研医术。